“既然魏志刚早就脱离胃台宫了,那么魏志刚为何还要改名换姓潜伏在汕柳宗进行间谍工作?”越坤质问道。
“越坤阁下,老朽以为,魏志刚之所以改名换姓,是因为他脱离了胃台宫的官府编制,至于他在脱离胃台宫后从事的间谍工作就纯粹是他的个人行为。”魏忠河回复说。
“果真是他的个人行为吗?河长老,我们汕柳宗对魏志刚的间谍定义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掌握有真凭实据。负责从魏志刚那里接收情报的魏向初已经被汕柳宗抓获了,汕柳宗抓获魏向初的时候魏向初正在和魏志刚交接情报。”越坤说道。
“既然你们说胃台宫没有向汕柳宗安插间谍,那么胃台宫的高级官卿因何要私下搜集汕柳宗的重要资讯,而且还是从潜伏在汕柳宗的间谍人员那里接收情报?”他质问道。
面对越坤的质问,魏忠河无言以对。他知道,汕柳宗必然掌握了胃台宫向汕柳宗安插间谍人员的直接证据,因此胃台宫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无法改变汕柳宗的认知。
“越坤阁下,即便魏向初从魏志刚那里接收情报,这也只是魏向初和魏志刚两个人的事情,和胃台宫无关,希望汕柳宗不要因为魏向初和魏志刚而迁怒胃台宫。”魏志兴强辩道。
“魏领主,你说的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自欺欺人。”越坤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意味,“虽然魏志兴脱离了胃台宫,但是魏向初却仍旧还是胃台宫的高级官卿,胃台宫的高级官卿在私下里搜集汕柳宗的重要资讯就是代表胃台宫挑衅汕柳宗!”
“越坤阁下,常言道,见贤思齐,见庸自省,魏向初搜集汕柳宗的重要资讯是为了发展胃台宫,恳请汕柳宗看在魏向初一片进取之心的份上原谅魏向初。”魏志兴说道。
“魏领主,这不是魏向初一个人的事情,魏志刚和魏向初在汕柳宗进行的间谍行为是代表胃台宫挑衅汕柳宗,所有挑衅后台势力的附庸势力都将遭受灭顶之灾!”越坤严词说道。
“越坤阁下,难道汕柳宗决定消灭胃台宫吗?”魏志兴的脸色阴沉得像是一块封存千年的寒冰。他的心中非分慌乱,因为胃台宫还不具备和汕柳宗正面交锋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