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展图挪了挪椅子,靠近被叫做王叔的长者,“您老可消消气,娱乐圈里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咱们也没那个实力帮人出头啊”
胥玲点点头,赞成单展图的话,“是啊,您老先攒着点精力,等咱们的小品演出后,估计也会有不少不好的舆论,毕竟小品内容的话题还是很敏感的。”
“这个倒是无所谓的,咱们和田凤生他俩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当初接了这个本子的时候不就想到了么?而且第五教授也提醒我们了,是我们自己愿意接的,所以出现什么结果都是我们自己的锅。和他俩相比。我觉得咱们的小品还没人家的相声犀利呢。”谭金鑫冷静地分析道。
“这倒也是。”单展图附和道。
王叔却不乐意了,“好不容易遇到好本子,可不能被预想的事情吓到。反正我不怕,哪个敢来喷,我肯定给他怼回去。”
“知道您老的战斗力,不过现在还是养精蓄锐的好。”胥玲认命地继续安抚。
……
春晚现场。
田凤生,“二月一日豫省连霍高速公路义昌大桥发生特大烟花爆竹爆炸事故,引起大桥垮塌,这事儿听起来就像个神话。还别说在神话中,还真有个类似的故事。”
楚云霄正了正坐姿,开始了讲故事,“某年过年,玉帝大发慈悲,特别允许牛郎和织女春节前在鹊桥上相会一次。牛郎知道织女在天庭寂寞,特别从民间带了一些烟花爆竹。谁料烟花爆竹在鹊桥发生了爆炸,鹊桥塌了。织女回天庭找玉帝理论,玉帝说到。”
田凤生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我早说过,这帮鸟建的桥不靠谱。”
楚云霄,“有这样一种人,住着全世界最贵的房子,开着全世界最贵的车,交着全世界最多的费,烧着全世界最贵的油,行驶在全世界最堵的路上,交着全世界最多的买路钱,避让着全世界最多的特权车,暴露在全世界最密集的电子眼下,担心着全世界最诡异的罚款,他们也坚毅的活着,他们就是帝京人。”
田凤生略带嘲讽的语气,“很多华夏人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