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出来,有人保释。”铁门卡啦一声开了,一名警察站在门口招呼,陈浩南起身大模大样地穿过忠青社的人马走了出去。
“终于走了,这下可算是太平了!”看到陈浩南的身影消失,忠青社的马仔和丁蟹都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没事儿就找茬打他们,他们又打不过,隔上一会儿就要挨顿打,这滋味简直太难受了,现在可算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然而没等他们高兴多久,羁押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山鸡面带微笑看着他们,“各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哎呀,怎么才一天多时间不见,你们就胖了这么多?”
忠青社的马仔们泪流满面,这是胖的吗?这明明是被人打得好么?怎么刚走一个煞星,又来了另外一个啊,有人忍不住了,连忙抓着栏杆哀求,“阿sir,能不能把他换个房间关押啊,这家伙会打我们的啊!”
警察毫不客气地直接用警棍砸过去,“都给我放老实点,警局就这么大,没多余的房间,赶紧把地方让开,让新人进去!”开什么玩笑,人家山鸡进来也是花了钱的好么?既然收了钱就要用心办事,这些警察可是很讲职业道德的。
你看,之前你们花钱要住这间房子,我同意了,现在我收了其它人的钱,把他也安排在这里你们凭什么拒绝?没道理让我光做你们的生意,不做别人的吧?至于打架,你们那么多人打不过人家一个,还有脸说?
把山鸡关好,警察就走了,山鸡揉了揉拳头,吃了丹药之后他觉得自己更能打了,正想找人试试手呢,“你们关在里面大概还不知道吧?阿孝在湾仔的场子已经被我扫了,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哦,好像叫疯狗是吧,听说是你们忠青社最能打的?不过我看也一般么?连一刀都没抗住就被我宰了,你们运气就好了,在里面太太平平的,不用担心被人砍死!”
“什么?狗哥被他砍死了?不可能,狗哥那么能打,怎么会输?”这个消息又让忠青社的马仔吃惊不少。
“来来来,我在外面还没打够,咱们先来热热身。”山鸡上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收拾,把忠青社的马仔还有丁蟹统统都教训了一遍,他谨记沈隆的命令,保证把他们打得疼到了极点,却又验不出什么伤势来,免得影响丁蟹开庭。
一向自诩硬骨头的丁蟹也被山鸡打得扛不住了,双手抓着栏杆拼命哀求,“警官,放我出去啊,我不想呆在这里。”
山鸡也不继续打他,看着丁蟹笑道,“这里呢的确不适合你,你这种人应该去监狱才对,这里不过是让你热热身,等开了庭你就要去赤柱监狱住一辈子吧!到了赤柱监狱,里面有的是人好好招待你,到那时候可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
“我听说赤柱监狱里面关的都是重刑犯,一辈子出不来那种,他们在监狱里面待久了都成了变态,找不到女人就只能拿男人来解决问题了,看你身材这么好,他们肯定喜欢!”山鸡按照沈隆的吩咐不停地刺激着丁蟹。
丁蟹想到了自己在宝岛监狱里面的悲惨遭遇,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嘴里却依旧不肯认输,“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法官啊!”
“哦,差点忘了,你犯的可是谋杀罪,法官会叛你环首死刑的,到时候把你吊在绞首架上,绳子紧紧勒着你的脖子,然后一按开关,你脚下顿时就空了,整个人都吊在绳子上,你会拼命地挣扎,但是没什么用,绳子还是越勒越深,勒得你喘不过气来,舌头拼命伸出来,两只眼睛爆出,脸色也变得乌青,屎啊尿啊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你就像青蛙一样拼命蹬着双腿,最终气绝身亡!”山鸡干这件事儿的确比陈浩南更合适,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比划着,舌头伸得老长,吓得丁蟹赶紧缩在墙角;他这人嘴上说着不怕,实际上却比谁都怕死,在这一点上,丁孝蟹却是比他的强得多。
然而山鸡依旧不肯放过他,“哦,对了,从法官判决到执行死刑还得一段时间,说不定在这段时间里,你还能不断听到你几个儿子死于非命的消息。”
“哎,说起来阿孝也挺不容易的,十来岁出来混,才二十多就当上老大了。”我到那个年纪能不能当上老大?一定可以的吧?毕竟有大师帮我们呢。
“还把三个弟弟都带出来了,丁益蟹是个人渣,不过也算敢打敢拼;丁旺蟹和丁利蟹就厉害了,竟然考了律师、医生,要是他俩出生在普通人家,肯定能过上富足安静的好日子;可惜啊,他们遇到你这个灾星老爹,那就只能被人砍死喽!”
“真想试试看啊,不知道砍了丁利蟹的手,他自己能不能接回来来;给丁旺蟹塞上几包毒品然后报警,看看他能不能说服法官判他无罪;丁益蟹喜欢强奸,那就找几个基佬轮了他……”这些可不是沈隆教的,而是山鸡的自我发挥。
要是沈隆听到他打算这么处置丁益蟹,说不定会吓一跳,要是让丁益蟹利用这个机会练会了次男道可怎么办?次男道的战斗力吊炸天啊,我都不一定能打赢。
“呐,到时候你就在监狱里面的,不停地听着自己孩子被人砍死砍残的消息,然后还要被人***,一定很开心吧?你妈就可怜了,那么大年纪还要听这种坏消息,老太太还真是倒霉啊,怎么就遇到了你这样的儿子?”
山鸡连打带吓唬,把丁蟹折磨地不轻,到了法庭审理他能不能保释的时候,丁蟹激动地大闹法庭,被法官判决不准保释还要加藐视法庭罪关进拘留所。
丁蟹听到这个消息反而觉得高兴,起码到了拘留所就不会再遇到那个恶魔了,然而等他到了拘留所的时候,才发现陈浩南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