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所谓的贵族学校顶多是表面功夫做得好些，冷暴力也是难免的事情，你小时候上学也没少欺负外地来的转校生吧？更何况小澍是个外国人。”沈隆知道曹斌是好意，不过也不想听他继续说了，递过菜单，“好了好了，今天不说这些了，爱吃什么先点上。”

曹斌就此闭嘴，他刚知道姐夫发财的事儿，准备好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打算回去和姐姐沟通之后再想办法，饭菜上齐，吃了一会儿，借着小澍去卫生间的机会，曹斌又说话了，“听说你的店刚被查了？”

“哦，是，说是查假药的，我就一卖保健品的，哪儿有什么假药可以卖？”沈隆面色如常，曹斌想试探他还嫩了点。

“格列宁的事情局里分配给我了，我也调查了下，卖这种药固然有情可原，但终究是犯法的事儿，就算为了小澍，你也别掺和。”曹斌警告道。

“我现在身家几千万，刚买下一家工厂，正打算开发新产品呢，那有时间搞这些。”嗯，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张长林愿意为我背锅。

“也对。”曹斌自嘲地笑笑，照这么说他真没有卖假药的必要，“有了钱你也别乱糟践，照我说你这些年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折腾出啥名堂来，搞工厂还不如都拿来买房了，这样小澍将来也有个保障。”

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投资眼光的，现在魔都平均房价才四千块，真照他说的那样把钱全卖了房子，起码能买一万多平米，等小澍长大起码也能翻到十个亿。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格列宁的价格高昂，一个月吃十平米房子，一年一套三室两厅就没了；要是换成工资就更可怕了，如今魔都平均工资才每月一千六，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支撑一个月的用药开支……

程小澍从卫生间回来了，他们俩马上停止了这个话题，转而关心起程小澍的学习和生活来，吃完饭曹斌先走了，临走前他深深看了沈隆一样，眼神意味深长。

这是个有良心的警察，沈隆对小舅子的印象不错，可惜有时候不是光有良心就能办好事儿的，他能做的极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