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刀上前追了几步，扔了几把飞刀都没有命中，恨恨地跺了跺脚，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老婆子，你怎么了？！”

胡青牛的喊声响起，三人赶紧回去看，却只见王难姑瘫倒在地上，气若游丝，身上好几处流出血来，显然是中了那金花暗器，其中一枚正中心脉，显然是活不成了。

王难姑伸手去摸摸胡青牛的脸，“老……老头子，莫要斗了，莫要斗了……”

王难姑话只说了一半，手便垂了下去，已然气绝，胡青牛紧紧搂着死去的王难姑，放声痛哭。

胡青牛和王难姑师出同门，其实感情极好，但却谁也不服谁，谁都不肯低头认输，就这么斗了半辈子，那几十年里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贴心话，只是沉浸在各自的研究里。却想不到有一天忽然间就天人永隔了。

海棠看着面前的悲戚景象，又联想到了白小楼和弱柳夫人，忽然间落下泪来，“人生怎么总是这么不如人意呢！”

不戒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哭泣的老头，“唉，都怪我们，要是能快点击杀那金花婆婆就好了！”

顾惜刀沉着脸不说话，慢慢走上前去，海棠和不戒不知道顾惜刀想干嘛，却只见他忽然捡起地上的毒药瓶就往自己嘴里灌。

“使不得使不得呀！”不戒及时一把抱住顾惜刀的腰，“老刀，这王难姑遇害虽然我等也有责任，但不至于寻死赔罪啊！”

海棠一只手捂住顾惜刀的嘴，另一只手去抢他手里的毒药瓶，“不戒说得对，你万万不可寻死啊，万事都好商量！”

顾惜刀：“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