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刻,她失去了理智。
然再抬头,舒尔却依旧平静,她说,“过去是我的错,所以我想未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心脏又重重跌落谷底。
祁月笙摸摸自己的小腹,眼眶酸意不减,“如果你们以后结婚,能不能,善待我的孩子?”
舒尔眸底闪烁,仿佛也被她感动,她握住祁月笙的手,“当然,笙笙,如果你不是我的情敌,我还是很想和你做朋友的。你的孩子,我以后也会视如己出。”
祁月笙生性冷淡,不喜欢和别人太过亲近,况且她对舒尔,远没有那么喜欢。
她缓缓抽开自己的手,“谢谢你。”
祁月笙回到镇上安排的民宿,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这里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格局,白墙上挂了几张油画,地板是实木的,上面铺了几块暖色系的地毯。
如果不是手电筒照出玄关处多出的一双皮鞋和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祁月笙恐怕连灯都不会开。
她心下一跳,当即按下手机报警键,才刚接通,水声就断了,一道宽肩窄腰的颀长影子打在墙上。
“啪——”
听筒对面说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听见,瞳仁完全诧异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