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感翻涌而来,直逼得温越吐得昏天黑地,可怜他早饭根本没吃,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口腔充斥着胃里酸水是气味,涎液从嘴边拉出晶莹细长的丝直坠到地面。
温越无力地趴在床沿,双手从紧绷的状态慢慢松弛,额头上被难以压制的呕吐逼出的青筋渐渐消了下去,他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把微微皱着眉的脸庞埋进臂弯,无力地喘.息着。
清风穿过已经打开的雕花窗进入内室,轻轻拂动床帷上的穗子。
沧渊坐在被褥凌乱的床上,望着温越,如坠冰窟。
他唇色苍白,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在柔软丝滑的床上膝行上前将温越扶了起来,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捏着袖口一点一点将温越眼尾的泪珠擦去。
“就这么讨厌我啊?”他的声音嘶哑,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么一句话。
温越闭着眼靠在沧渊怀里,眉头轻蹙,恶心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肚子却又是一阵疼痛。
疼痛感刚开始并不如何剧烈,他本以为是呕吐太过牵动了胃部,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慢慢睁开眼,半边身子倚靠在沧渊身上,听见了沧渊问他的那句话,湿润的眼眸抬起看向沧渊,张了张嘴,刚想回话,腹部却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啊”了一声,身体自然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地弯下腰,一手捂着疼痛的位置,一手紧紧抓着沧渊是手臂。
疼得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用力太大,直接将沧渊的手臂抓破了。
“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