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一拍大腿说道:“说的是呀,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李水说道:“故意为之?李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信凑过去,神秘的小声说道:“槐兄,你可知这管家的死因?”
李水嫌弃的皱了皱眉,李信这厮,有点小道消息就爱卖弄,搞得神神秘秘的。
看他这么无聊,就遂了他的愿吧。
李水故作紧张的问道:“哦?什么死因?”
李信见李水这个表情,更得意了,仿佛比李水提前知道了一些八卦的消息,是件很快乐的事。
李信低声说道:“据说是兴奋而死。”
李水皱了皱眉:“兴奋而死?为何兴奋,他一个管家有什么事可兴奋的?”
“我坐拥金山银山时内心都毫无波澜。”
李信本想揭露李水的贪财本色,但一想刚刚与李水聊的很是舒畅,便回捧道:“他一个管家的心胸哪能跟槐兄相比。”
李水和李信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李信继续说道:“至于那管家为何兴奋,就不得而知了。”
李水缓缓地说道:“这齐大人的婚短时间怕是结不成了。”
“难道真是有人故意为之?”
“李兄,你说说,这满朝文物,谁与齐大人不对眼。”
李信喝了杯茶,默默地看着李水不说话。
李水见李信盯着自己不说话,刚想问,突然回过神来。
李水皱着眉说道:“李兄,难不成你觉得和齐大人不对眼的是我?”
李信缓缓说道:“槐兄勿忧,不理解槐兄的比比皆是,多他一个齐大人又何妨。”
李水撇了撇嘴说道:“当初齐大人欺蒙陛下,我可是亲自去请陛下赦免了齐大人,这分明是有恩于他,怎么会认为我与齐大人有有隙呢?”
李信说道:“话虽如此,但那齐大人领的是陛下的情,谢的是陛下的恩,并未领你的恩惠,还对你颇为不屑。”
“其次,在其他朝臣看来,槐兄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此番奏请陛下赦免齐大人,众朝臣怕是认为怀兄是有所图谋的。”
李水气狠狠地说道:“这帮人,真是瞎了他们的眼,本谪仙发些善心还要被他们误成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