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脑子里冒出各种画面,闪过数个片段,嘴上仍坚持道:“没有。”
不知道是不认为那些是,还是纯嘴硬。
林逐溪:“行,没有是吧,记住你今晚说的,哪天你要是突然跟陆西枭有了什么,我可是会把今晚的账翻出来好好跟你算的。”
温黎张了张嘴,但却没说出话来。
林逐溪:“对了,其实小白没有跟我说什么,他就说漏个陆西枭敢恩将仇报,你也不会客气,我再问他、他就求饶了,怎么也不肯说,我刚才是诈你的,你别怪他啊。”
温黎:“我知道。”
先不说江应白没那胆,就算真都告诉林逐溪了,林逐溪知道后肯定是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再跟她谋划怎么剁了陆西枭。
所以她也没说出自己和陆西枭都差点把对方弄死的事,没说这仇到底有多深。
挂了电话,温黎坐在沙发上,看着前方那堵墙面,渐渐有些失神,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敲门声不轻不重地响起。
温黎侧头看去。
一时不作反应。
门外的人敲门后等了会儿,见没有回应便再一次敲了敲,然后继续等待。
温黎盯着房门看。
片刻后,她放下水杯,起身去开门。
“什么事?”温黎问站在她房门外跟门一般高、把走廊灯光都挡了的陆西枭。
陆西枭:“我给景元热了牛奶喝。”
温黎看眼他手里满满一玻璃杯的牛奶。
问他:“所以找我干吗?”
她语气没什么异常。
陆西枭将牛奶递给她,说:“我给你也热了,热牛奶有助睡眠,你可以喝喝看。”
温黎看看面前这杯牛奶,接着看看陆西枭,少顷,伸手接了过来:“谢了。”
陆西枭:“不用。那、早点休息。”
温黎应了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陆西枭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无奈地轻抿了下嘴角,因为他还有句晚安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