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腻的指腹粘着油润的药膏轻轻在他皮肤上打着转,蹭出的痒意直往身体里钻。
他结实的小腹一再收紧,腹部本就清晰的肌肉线条绷得凌厉,连没入进裤腰下的两条人鱼线都在鼓动。
陆西枭暗暗调整着呼吸。
红痕从上至下。
她涂抹药膏的指腹也从上往下去。
温黎药涂到一半,忽然凑近去仔细看。
察觉到的陆西枭僵硬住,当即再次侧头往后看去,喉结上下滑动:“……怎么了?”
温黎说一句:“看看有没有破皮。”
她说话间往后撤去。
可气息还是喷洒到了陆西枭的皮肤上。
药膏似薄荷般清凉,稍有点风,不管凉还是热,那股凉意就十分清晰,陆西枭放在腿上半握着的那只手倏然握紧成拳。
身后的温黎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她的视线随着红痕往下,发现指腹下的肌肉越来越硬,温黎不禁抬眼看他一下。
温黎有意无意地克制着视线。
可进入视野的范围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余光被陆西枭整个背部占据。
从上往下的视角,那背越是显得上宽下窄。
他背上大大小小有不少的伤痕。
时不时一条冒出来,引着她视线往旁边看,跟捡钱一样,捡完一张还有一张,一直引着她往前。
不经意间就把人看完了。
平日里陆西枭看着并不壮,可却是实实在在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后背每块肌肉都练得很好,并不夸张,线条十分漂亮。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人背给看完了,温黎小脸有些热。
之后便反省起来。
这对身为医生的她来说简直是侮辱。
太不应该。
登时就有点心烦了。
于是她手上动作加快。
这时忽然瞟到他右边背阔肌的位置一道一指长的伤疤,疤痕筷子般粗,像蜈蚣一样,可见是多深的伤口留下的。
“你这伤怎么来的?”
温黎没有多想就问了出来,用手指的指关节轻碰了他下那道疤,让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哪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