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应白就整理着衣领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我们俩身形还真很接近啊,就肩膀大了那么一丢丢,然后袖子长了那么一丢丢,裤腿长了那么一丢丢,衣摆长了那么一丢丢,裤腰大了那么一丢丢。”
“老子穿西装原来可以这么帅。”他去到落地镜前,对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
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平时穿得休闲的江应白换上这一身,气质都变了。
本来那张脸长得就挺金贵,配上这一身,谁见了都得以为是权贵子弟。
“还差个皮鞋和领带。”江应白四下找了找:“在这呢。哪双好一点,诶你没脚气吧?别传染我了。有没穿过的吗?有一点点大,但是不影响。诶领带怎么打啊?”
厚脸皮的江应白不懂边界感为何物。
一开始他对陆西枭还是又怕又恨的。
见识到陆西枭对温黎的一颗赤诚报恩之心后,江应白就开始有恃无恐并且拿鸡毛当令箭了。
毕竟陆西枭可是欠着温黎几条命呢。
不敢伸手要手术费,这特权不得使使。
江应白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站在落地镜前,自恋地惊叹:“我这踏马也太太太帅了!不行,晚点回来我就把以前那些衣服都扔了,明天全换西装,以后都穿西装。”
本来还紧张自卑的江应白此刻有信心成为整个舞会最靓的仔。
丝毫没发现门边的陆西枭正盯着他。
眼神十分危险。
是直接打晕锁在这儿。
还是下药?
当然可以的话,陆西枭想永绝后患。
一劳永逸。
陆西枭在思量。
江应白也在思量。
他思量要不要跟陆西枭借条内裤。
他打算将底气贯彻到底。
想来想去,觉得穿了别人也看不见,就放弃了。
江应白穿戴好一身,回头看陆西枭那颗头,又想白嫖:“诶你发型是不是自己弄的?帮我弄一个呗,就弄你这种。”
江应白丝毫没察觉到危险,没等到陆西枭的回应,自顾又问:“你会跳舞吧?能教我两下吗?这种舞会一般跳什么舞啊?”
不会跳舞的江应白打算临时抱抱佛脚。
可门边那尊佛不乐意给他抱。
无情拒绝:“不会。换好了就出去。”
已经快走到陆西枭面前,正打算拉着陆西枭跳上两下的江应白一听,有些不爽道:“不会就不会,凶什么,借你衣服又不是不还,本来也是要付你租金的,家大业大的,一套西装都舍不得,小气。”
嘴上吐槽,又不舍得脱下来还陆西枭。
猛然想起京大论坛有一部分学生离谱地磕了他和陆西枭的CP,想到自己刚才居然想要拉陆西枭跳舞,江应白当即一个恶寒,立马钻出衣帽间,还死要面子地嘟囔两句:“我还不想跟你跳呢,我这可是人生第一支舞,宝贵的第一次。黎姐今晚肯定又不回,我也不一定回,要是十二点前我没回来就不用给我留门了啊。”
在陆西枭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时,江应白及时地出了门,运气极好地逃过一劫。
江应白走后,陆西枭把陆奇叫了上来。
陆奇:“有的,每年都有,今年的邀请函也很准时,两个星期前我就替您收到了,但您从来不参加这些场合,我就没跟您说,邀请函也没带,五爷您是要去吗?”
陆奇询问换了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的陆西枭。
晚上八点。
坐落在纽约市黄金地段的一处私人庄园正举办着一场高端的面具舞会。
前来参加的宾客络绎不绝。
一辆黑色加长劳斯莱斯驶入庄园大门。
在城堡般的建筑前停下。
车门打开。
下来两个有着东方面孔的华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