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气。
她不是就稍稍稍稍存了点想怀孕,破坏联姻的心思,他就这么吓她?
靳殊骁心满意足,见她打退堂鼓,勾了下唇。
“别怕。”
说完,他顿了顿,问出声。
“我送你的一套珠宝,你如何跟母亲说的?”
宋知恩猜测,肯定是靳夫人见到之后,让其调查缘由。
为了不露馅,她还是实话实讲:“我跟靳伯母讲,是同学送的假货,而且我也让人高仿,买了套假的送来。”
“你还挺聪明。”靳殊骁毫不吝啬的夸奖,动作顿了顿后,道:“刚刚我是体外,你不必吃药,那东西刺激性大,对身体不好。”
他时常备着计生用品,床品也好,几乎没有让宋知恩吃过药。
除非太过激烈时,东西破掉。
宋知恩恼怒,纤细的手指握成拳头锤他的腰腹,满是不甘心,“你真的要跟商姣定亲吗?没有缓和的余地?”
男人轻嗯了一声。
她翻脸,“我不跟有妇之夫厮混,趁早断了吧,亲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