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认识。”乔红波说道。
“那你为什么救他?”安德全疑惑地问道,“你知不知道,只要抓住他,把他的嘴巴撬开,咱们就可以抓住罗立山的把柄了?”
“可是,你能撬得开吗?”乔红波反问一句。
安德全没有说话。
其实想要敲开一个混混的嘴巴,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难,难得是如何避免那些保护伞们从中作梗。
姚刚虽然是省长,可是,在整个江淮省政坛来说,他的势力太弱了。
除了宋子义这个铁杆盟友之外,谁还肯真正的为姚刚卖命?
另外,官场即是江湖,人们的眼睛都亮着呢,谁都明白原地提拔的省委书记几乎不存在,换句话说,姚刚当江淮省一把手的可能性渺茫,故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修大伟的身上。
“你想怎么办?”安德全反问一句。
眼下的情况,安德全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为姚老板解忧。
乔红波摸出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语气幽幽地说道,“改天咱们见个面,在细细地谋划吧,我心里虽然有一点想法,但是还得跟你们一起谋划才行。”
今天晚上的举动,他也是偶然间巧遇到了,如果他知道,安德全布置下的天罗地网抓滕刚,他未必会救了滕刚的。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走着看了。
“也行。”安德全答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乔红波苦笑了一下。
罗立山啊罗立山,我在你的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看你还怎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李超的大仇,老子必须得报!
他启动了汽车,直奔天宫大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