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火爆之时,在场众人月入上万,甚至几万。
近期,除五千元底薪以外,再无其他收入,他们心里当然很不甘。
宋鸿宽抬眼看向众人,出声道:“诸位,我巴不得立即开门呢,但公安紧盯着我们不放,被他们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在场众人的收入受损是小事,宋鸿宽这段时间才是倒了大霉。
洗浴和舞厅不能开门,小姐、公主还得养着,这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他虽号称芜州首富,但也经不住如此这般折腾。
“宋总,公安上次来什么都没查到,怎么会还盯着我们呢?”
副总李东铭一脸不解的问。
宋鸿宽面露阴沉之色,冷声道:“正因为什么都没找到,姓凌的才紧盯着老子不放的!”
众人听到这话,全都闭口不言,心中虽很愤怒,但却无可奈何。
凌志远是芜州副市长兼公安局长,位高权重,连宋鸿宽都不敢招惹他,更别说其他人了。
“宋总,明的不行,我们就搞暗的。”
赵秋柏压低声音道,“以我们的声明,只要开张,根本不愁客人,在此前提下,完全可以搞会员制。”
“会员制?”
宋鸿宽一脸疑惑,抬眼看过去。
赵秋柏见状,面露得意之色,侃侃而谈:“我们的洗浴和舞厅不对外开放,要想消费必须成为会员。”
“会员实行准入制,年消费五万才能成为会员,十万为银卡,二十万为金卡。”
“这样一来,既减少了风险,我们还能多挣钱!”
李东铭脸上露出几分郁闷之色,但却无可奈何。
芜州宴大酒店共有三位副总,庄明煦负责省城的分店,前段时间回来,将事办砸了,又灰溜溜走了。
李东铭和赵秋柏同为副总,两人之间存在竞争关系。
宋鸿宽深知这点,频频制造机会,让两人争锋相对。
李东铭的资历较老,赵秋柏却后来居上。
两人之间竞争的非常激烈,呈旗鼓相当之势。
自从上次警方查过之后,洗浴和舞厅就处于停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