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科长,你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有人只怕并不这么想。”吴守谦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去请凌科长,他可是一口一个秘书长相邀,完全没把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人家是有大靠山的。”
吴守谦这话既是在柴奎面前上凌志远的眼药,同时也是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说话的同时一脸愤恨的表情。
柴奎听到这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开口说道:“小人得志便猖狂,这话真是一点没错。半年前,他还是被环保局的被贬小科员,也不知道是遇见什么鬼,某位领导竟对其亲眼有加,成了一秘之后,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吴守谦和陈政才并不了解这一情况,听到柴奎的话后,连忙询问原委。
柴奎故作神秘的将凌志远被前任环保局长李栋梁贬嫡到昌海县刘集乡的事说了出来,脸上则挂着开心的笑意。
“还有这么回事,怪不得某人现在如此张扬的,这是要把曾经失去的都找补回来的意思呀,呵呵!”吴守谦面带坏笑道。
这话一出,柴奎和陈政才都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包房里充斥着嘲笑声。
片刻之后,吴守谦以烟抽完,让陈政才帮着去买一盒来将其支开了。
陈政才出门之后,吴守谦从随身携带的黑色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开口说道:“柴科长,这事给你添麻烦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看着吴守谦递过来的鼓鼓囊囊的信封,柴奎很有几分心动,但却义正言辞的说道:“吴县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柴某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