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我没必要骗你。史蒂夫知道的，我很善于和人交流，没人能对我说谎。”杜克很想知道提前将九头蛇的消息透露出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想必会非常有意思。

神盾局早就被九头蛇掌控了，之所以还能存在，是因为九头蛇需要汲取养分，神盾局强大一分，九头蛇就跟着强大一分。等到哪天九头蛇不需要神盾局了，就会露出本来面目，将神盾局一脚踢开。但如果，九头蛇提前暴露，事情或许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杜克不介意成为这个转折点。。

最后杜克善意提醒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神盾局的上任局长，那个老头叫什么来着？保罗·皮尔斯？”

“是亚历山大·皮尔斯，他怎么了？”卡特有股不祥的预感，祈祷杜克接下来的话和她猜测的完全不同。

“对，就是他，他是九头蛇的高层之一。连局长都是九头蛇的人，可想而知神盾局被他安插了多少眼线。”杜克唏嘘不已。神盾局从头到尾全烂了，特工们执行的任务都是在为九头蛇服务，一腔热血却沦为刽子手，偏偏他们以为自己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其实杀的全是好人，真是可怜可叹。

“这……这怎么可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卡特精神恍惚，几欲崩溃。她一手创立了神盾局，为的就是葬送九头蛇，彻底粉碎他们，结果神盾局却成了九头蛇横征暴敛图谋世界的利器，也就是说，她是九头蛇毁灭世界的帮凶。

“佩姬，这不是你的错。”多蒂安慰道：“我和九头蛇也打过交道，他们无孔不入，最善于伪装身份，这不能怪你。”

“佩姬，我们还有机会，我不会让九头蛇得逞的。”史蒂夫一睡七十年，他本可以退休了，但现在又要重操旧业，而且敌人依旧是九头蛇。不得不让人感慨命运的神奇，一切就像早就安排好的。

“还有机会吗？”卡特抓住史蒂夫，颤声道。

“还有机会，就像当年一样，我们可以并肩战斗，赢下一次又一次几乎不可能的胜利。”这一刻，史蒂夫的灵魂闪耀着灼目的光辉，他的信念感染在场所有人，连杜克都为之恍惚了一下。

“你是对的，史蒂夫！当年你打败了施密特领导的九头蛇，现在你又回来了，九头蛇注定重蹈覆辙，而我也可以再一次和你并肩作战。”卡特怔怔说着，倔强抬起头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杜克，发自内心恳求道：“杜克医生，死神的力量，能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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