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个…需要住院吗?”另一出去打电话的制服叔叔重新走进后,问方子业。
“应该,要住院吧…毕竟是这么大的手术…”青年听了后,竟隐有期待住院的表情,只是面对制服叔叔,语气不敢强硬。
青年这话让两个制服都略显为难。
青年的治疗指征非常明显,手术指征也明确。
不给治不合规矩,只是来之前就问过了那些地方,他们都拒绝接收这种“患者”,甚至就连一些小型医院,都不想碰这样的棘手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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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目光轻闪几下,说:“你这个后期要不要住院,那就可不好说了,如果手术操作顺利的话,你的伤口很小。”
“两个加起来也就这么大。”方子业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厘米。
“还有,你的麻醉方式是全身麻醉。”方子业又告知最后的手术方式。
“听明白了吗?”方子业的业务显得非常熟练,根本就不给青年多问多要求的机会。
两根断针被暴露在外,只等拔除并按压止血即可!
“医生,我身体比较弱,我想住院。”
“那就可以在这里的急诊留观室观察个一两天,没特殊情况,也可以转出去休养了。”
“巡回,准备弹力绷带。”方子业对背后喊。
“这么顺利的话,基本上只要在稍微有点医疗条件的地方休养即可,我们医院的病床肯定是没有的。”
如此干练的风格,得到了两位制服叔叔的欣赏,两人眼色赞赏间,说:“听清楚了吗?你自己就是成年人,可签字做主!”
这主要是为了避免‘非正常’患者在手术过程中,若非全身麻醉就忽然激情伤害医务工作者或者他自己,最后导致医院的损失。
青年先入为主问,以为可以趁机蒙混过关。
“那费用高吗?我没钱。”青年开始找借口。
就可能是青年如今的状态。
这种人,这么执着于住院,这让方子业想到了一位以前在恩市遇到的‘同行’,就是恩市中心医院原感染外科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