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目送袁威宏的背影,怅然若失间,仿佛又觉得自己成长了一些!
出来混,没点资本,就不要包揽,否则会摔得头破血流,特别是自己连资本都没有的时候,就不要想着为圣为贤。
败退给现实,方子业也就收起了所有的心思。
……
再次回到了科室里,方子业见兰天罗和揭翰还在学着自己在为分管的病人的医嘱磨洋工,自己交待下去的事情,一件都没办。
可揭翰看到方子业回来,却仍然是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事情,问:“师兄,师父没事儿吧?”
方子业摇了摇头:“师父比我们想象得要开心。”
“啊?”揭翰就懵了。
兰天罗趁机说了一嘴,低声开车:“说了吧,老师们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方子业当即用拳头顶了一下兰天罗,兰天罗扭着闪避了两下,然后各就各位地做自己的事情。
方子业在区别临床用药文献的时候,用余光瞥了一眼这会儿在办公室的办公桌角落里,一个也拿着文献圈画实验流程的小妮子,情绪一瞬间也变得有点复杂起来。
心里暗忖,如果自己可以和她毕业错开,老师会不会放她一马?
可马上,方子业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提前毕业,未必就能够提前好就业,还是边走边说吧。
正这时,办公室里,一个人爆发了。
“这个9床看,是谁的管床病人?你过来看一下,你写的都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住院总金宏洲,他似乎是看了一个床位的在架病历后,就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