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芝芝的老爸见王校不做声,收起纸张,有点得意,“王校,怎么样?是真的吧?”

王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曾忆乡,那意思仿佛在问:曾忆乡,你不是跟我保证过的吗,这个怎么解释?

“既然家长已经呈现证据,领导看了也觉得没有问题,这件事我就认了。你想咋个办?”曾忆乡一下子没了底气,话语也软了些。

“对嘛,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嘛。有了好的态度,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徐芝芝的老爸说话的语气非常傲慢,“曾老师,我女儿总不能这样就就死了吧?我们养个女儿不容易啊。至于咋个办,得看曾老师的解决办法。曾老师的诚意足,我就撇脱。如果曾老师啰啰嗦嗦不爽快,我也就公事公办。”

赤裸裸的威胁!徐芝芝的老爸仿佛吃定了曾忆乡一般,说话一点都不带客气。

“你是说,让我们给点钱?”曾忆乡明知故问。

“曾老师,不是一点钱,而是一笔钱。我女儿没有了,你们总得用一笔钱抚慰我受伤的心吧?”徐芝芝的老爸继续演。

曾忆乡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他突然又想起“良心”二字。滚特么的蛋,狗屁良心!

“那你要多少?”曾忆乡问。

“哪里是我要多少?是你们应该拿出一份诚意来平息一个失去女儿的家长的愤怒,明白没有,曾老师?”徐芝芝的老爸恶狠狠地提醒曾忆乡。

“家长,我们都是成年人,说话就直接一点,您觉得我应该拿出多少钱才能够抚慰您那颗受伤的心呢?”曾忆乡也咬文嚼字地问徐芝芝的老爸。

“一百万,一分不少。不然我就报警!”徐芝芝的老爸终于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