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韩宗瑞在食堂工作,那里斧头,砍刀,大锅什么都有,张成飞觉得那里很符合分尸条件。
不过这都是自己的猜测,且没有证据,不能大张旗鼓的过去,只能先暗访。
热芭激动的搓着手,“咱们今天要夜访轧钢厂?我需要带什么?夜行衣吗?黑口罩要不要?”
张成飞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不用,你晚上老实在派出所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晚上去轧钢厂还不知道要碰到什么呢,张成飞不想让热芭涉险,但热芭不依,缠着他非要去,两人拌了几句嘴,热芭扭头就走,张成飞无奈的耸肩。
生气就生气吧,大不了案子解决了再去哄她。
两人就此分开,张成飞回了四合院,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找了傻柱。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废话后,张成飞吐出一个烟圈,“傻柱,听说你在一食堂是组长?手底下管着不少人吧?”
傻柱呸了一口,“哪儿啊?就那仨瓜俩枣的,我的俩徒弟,俩个二厨,一个负责招待的,一个打杂的。”
轧钢厂规模大,有三个食堂,一食堂因为要负责领导接待宴,所以负责的员工餐最少,人员也就相对少一些。
“你当组长这么久,他们都挺尊敬你的吧?是不是张嘴闭嘴都得叫你何组长,何大厨。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像四合院的邻居似的,叫你傻柱。”张成飞故意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气的只咬后槽牙,“麻蛋,许大茂这个混蛋,都是他把我外号在厂里传开的,现在整个厂子都叫我傻柱!!就连我的二厨,招待员刘岚也这么叫!!”
“也就我的那两个徒弟,马华和小胖顾忌着师徒关系叫我师傅,啊对了,还有打杂的韩宗瑞,也叫我一声何师傅。”
“哦?那倒是稀奇了,他应该不需要像马华他们那样有求于你吧?”
“他求不着我,但他是个软蛋,谁都能欺负,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傻柱是个碎嘴子,一旦打开话匣子就说个不停,直接就把韩宗瑞的情况都告诉了张成飞。
据他说,这韩宗瑞也是个可怜人,老家在冀北省,后来鬼子打过去,杀了他全家,据说连他五岁的妹妹都没放过,只有他自己跑到了四九城,住在了东直门外,一直到现在都未娶妻。
解放前,他以在货运站扛大包为生,解放后五三年轧钢厂扩建,他才被安排进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