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至于那么难以接受吧?
张扶灵努力回忆了一下上次喝多时候的事情。
“也还好吧,广场舞大妈天天跳,多可爱啊,是你俩不懂得欣赏。”
胖子点头,“对对对,我俩不懂,你还是找小哥跳去吧,你们是同龄人,咱们之间有沟,马里亚纳海沟。”
突然被cue的张起灵立刻转头看了过来,犹豫了一下之后,说:“我去买个西瓜。”
这话没头没尾的,但是张扶灵一下就听懂了。
胖子还没听明白,说:“行,小哥你去挑个甜一点的,晚上吃完饭,咱们切个瓜来吃。”
张扶灵鼓着脸说:“他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晚上你们喝酒,我喝西瓜汁。”
胖子立刻求证地看向张起灵,张起灵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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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诧异地看向张扶灵。
“牛波一啊,榨菜,你算是把小哥懂完了。”
张扶灵谦逊地摆摆手。
“好说好说,哑语十级罢了。”
胖子吃了中午饭就出了门,剩下他们三个就各做各的。
张起灵惯常地发呆,张扶灵继续看她的小说,吴邪就只能研究这里吊脚楼的建筑结构,也算是不枉费他大学四年的学习。
一直到了接近傍晚,胖子也一直都没回来,他们几个这才开始担心,刚想出去找找,云彩就跑来和他们说,胖子被马蜂蛰了,现在正在村公所包扎,让他们过去看看。
来不及问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急匆匆地赶去村公所,一进去就看见胖子正龇牙咧嘴地叫唤,那天给他们烫伤药的村医正在给他头上缠纱布。
吴邪一看人没事,立刻松了一口气,无奈道:“你都多大了,还去捅马蜂窝,也不怕人笑话。”
张扶灵则是上去好奇地戳了一下他脸上还完好的部分,问他:“疼吗?”
胖子疼得立刻表情都扭曲了,刚想说废话,就看到他们后边还跟着云彩,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说:“没事儿,胖爷我经历的多了,就这点小伤,不在话下。”
张扶灵看他嘴硬,知道他是想在云彩面前充好汉,就故意用手又戳了戳他包好的纱布。
“啊,是吗?真不疼?”
胖子咬着牙:“不疼。”
张扶灵看他都这样了还硬撑着,只能竖起拇指。
“全身上下嘴最硬是吧。”
马蜂和蜜蜂不太一样,毒性更强一些。陪着胖子挂完盐水,他们才慢慢往回走,一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院子里,显然等了他们有一段时间了。
胖子用完好的那只手拍了一下脑袋。
“坏了,阿宁。”
阿宁显然也看到了他们,站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说:“我听村里人说有个游客被马蜂蛰了,我一猜就是胖子,估计你们还没吃饭,在寨子里的饭店打包了菜,一起吃一点?”
这简直太贴心了,哪还有白天剑拔弩张的架势。
吴邪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显然有点难以相信。
阿宁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他们并不信任自己,刚想说这菜被她下了毒,她是故意来毒死他们的,就看到张扶灵已经坐下拿起了筷子。
张扶灵拿着筷子,看着还在原地罚站的几个人说:“你们不饿吗?吃呗,愣着干什么?”
几个人这才坐下。
胖子因为脸肿成了猪头,吃饭都困难,他们没在饭桌上商量事情,吃完饭才正式进入正题。
阿宁说自己回去之后,她的老板就发现她的不对劲,想调她离开国内,但是她这些年一直在国内调查这些事情,已经无法脱身,也不想脱身。
一个故事,不知道它如何开始的还可以忍受,但是不知道它如何结束,那就极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