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能解释的通慕青衣的所作所为了。
慕白衣这时开口道:“白衣在几日前就给兄长传讯过,按理来说怎么也该有回应,可是直到现在也不曾收到回复。”
白磷诧异道:“兄长刚晋升圣境,寻常圣境拿他没办法,难不成是有事耽误了?”
慕白衣对于情郎也称呼兄长有些高兴,但又微微摇头,担忧道:“不会的,只要收到传讯,即便再忙,兄长从不会忘掉白衣的传讯。”
白磷陷入沉默,他很难想象以慕青衣那无敌之姿,如何陷入险境。
慕白衣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没事的,白衣一会向父亲传书一封,连兄长都难以应对的麻烦,你我就不要多想了。”
白磷哑然失笑,不该他来安慰她吗?怎么还反过来了。
他忍不住道:“你应该很难过,接着让我来安慰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慕白衣有些小忧愁,原来该这样啊。
她想了想,道:“白衣先前看见了果茶的杯子。”
白磷道:“怎么了?”
慕白衣张了张嘴,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白磷却有些明白了,笑着说:“白衣也想成为果茶的代言人?”
慕白衣摇了摇头,道:“宁大家挺好的,白衣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