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想起少年,她总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哭。
有时她会忍不住想去询问一些同学少年的事情。
但她忍住了。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要主动去关注他,而他的世界却从来没有自己。
她很委屈。
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但却像是拍拍屁股仿佛将所有事情都遗忘了。
她很伤心。
但更多的则是担心和胆怯。
她不敢去打听少年的事情。
她害怕少年早已离开了楚阳市,举家搬迁了。
她更害怕听到少年不好的事情,害怕少年会和那些不学无术的人一样坐着南下的列车去到沿海城市,进入一家工厂,成为一个默默无闻的流水线工人,每天三点一线,过着重复枯燥没有灵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