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高傲的国师大人任凭她发泄着,杯盏砸到额头也没有躲开。

“不用那么麻烦,你将我送回南疆就行,这本就是你的任务,不对吗?”

南宫礼没有吭声。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给南疆新皇吧?”林思思故意激他。

“是。”

林思思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是。”南宫礼又重复了一遍。

房门突然被推开:“寨主,南疆新皇让大安割让五座城池,咱们这挨得近,要不要换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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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二当家连滚带爬地溜了。

南宫礼呵斥完,转头对上林思思戏谑的目光,没由来地一慌:“我……”

林思思笑容嘲讽:“将我留下,好出兵讨伐我大安,割让城池……真是好计谋。只不过国师大人直接将我囚禁在这里就好,不必再使什么美男计,反正我也逃不掉,对了,再不济直接杀了我也好……”

“林思思,你一定要这般和我说话吗?”南宫礼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不然呢?你也滚出去!”

外面的人又听到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晚些时候,他们送了一批新的瓷器。

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他们都习惯了。

南宫礼阴沉着脸出了房门,走进隔壁的密室。

里面封着许多坛坛罐罐,爬满他收集的各类毒虫蛇蚁。

他将手伸进其中一个坛中。

不一会儿,他整个人都痛得剧烈颤抖起来,手臂变成了青紫色。

他咬牙坚持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将手从坛中抽了出来。

粘稠的黑色液体中仅存一只蜘蛛,虚弱地伏在他手心。

那蜘蛛无力地蹬了蹬一只小短腿,下一瞬便嗝屁了。

南宫礼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了。

他是南疆百年难得的制蛊绝才,从前他自认为这世上没有他炼制不出的蛊毒。

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

为何偏偏他炼不出情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