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女道:“听她自己说,是被镇边王妃给欺负了。”
“木邵衡的王妃?”香贵妃一听就来了兴致。
正在这时,小太监又脚步匆匆进来禀报道:
“贵妃娘娘,现在又换了个人敲登闻鼓了,换成镇边王妃状告赵夫人欺辱他们西南木府的小郡主。”
香贵妃惊了:“赵夫人一个寡妇,还敢欺辱西南木府的小郡主?怎么欺负的?”
“口口声声蔑视小郡主为‘戏子’。”
香贵妃直接惊呆了。
赵夫人胆子是真肥啊。
旋即,香贵妃用帕子捂着胸口笑道:“这下可热闹了,依着木邵衡两口子的脾气,岂能轻饶了赵夫人?”
几个月前,高皇后不过是想给木邵衡塞一个妾室,就惹得木邵衡狠狠回敬了高皇后一顿。
今日,换成木邵衡的亲妹妹受辱,女子闺誉多重要啊,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瞧瞧,都敲登闻鼓了,这两口子是铁了心要扒了赵夫人一层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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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的宫殿。
床帐剧烈摇晃大半个时辰后,景德帝和婉妃香汗淋漓,两人简单洗了个鸳鸯浴,便又重新回到榻上沉沉睡去,连巨响的登闻鼓都没能吵醒他俩。
心腹大太监小德子一时为了难,叫醒皇上吧,皇上有起床气,不叫醒吧,又是不能不理会的登闻鼓。
耽搁了半刻钟后,小德子到底来到床榻前,轻轻唤道:“皇上,皇上,登闻鼓响了。”
不想,景德帝没醒,婉妃倒是先醒了。
她用柔柔的小手轻轻地把景德帝给推醒了,小声道:“皇上,有人在宫外敲登闻鼓呢,您快点起床去审理吧。”
景德帝翻了个身,面朝外,很不耐烦地问小德子:“谁在敲登闻鼓?”
小德子赶紧道:
“回皇上,是您的启蒙恩师的遗孀,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