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的观众已经把气球吹好，秦汉恪挨个过去检查了一遍。

“先生，你这个气球里多吹了一口气。”

这个观众是一个年轻的胖子，他一脸懵地看着秦汉恪：“我数得很清楚，一共10口气。”

他当着镜头的面很自信地掰着手指头：“1，2，3......9，10，10。双手10个手指，没错。”

所有观众都哄笑起来，原来这个胖子有一只手长了6个手指，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数学，数到10个手指头之后，剩下的一个指头他就再数了一个10，这样吹出的气球难怪会多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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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在大家的哄堂大笑中涨红了脸，站在那里一脸不知所措。

“不用在意那些，来，我们换个气球，跟着我的指令吹。”

秦汉恪很温和地安慰着这个胖子，然后让胖子跟着自己的指令再次吹了一个气球。

卡门和凯莉端着牛皮和兔毫毛笔、朱砂血液的混合物站在秦汉恪旁边。

秦汉恪站在观众面前，一手拿起一张牛皮，一手握着兔毫笔在血液朱砂中蘸了蘸。

从左侧第一个观众开始，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女生。

秦汉恪在牛皮上照着她的样子勾勒出一个脸。

旁边的摄像师趁机把镜头怼到牛皮上方，西蒙导演面前的监视器上出现了牛皮上的人脸，不说一模一样，也是九成九的相似。

秦汉恪挥动狼毫笔，飞快地按照台上剩余7位观众的样子在牛皮上画出一张张人脸。

紧跟在身边的摄像师也是忠实地把所有绘制的结果，全部录制进镜头。

秦汉恪让每个观众拿着画有他们人脸的牛皮，把那个气球黏在嘴的位置。

检查了一遍，所有气球都黏得很牢固。

秦汉恪让这些观众排成整齐的一排，把各自所属的牛皮拍在了他们脑后的虚空中。

牛皮都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秦汉恪随手抓了一把香，正好八根，轻轻一挥，无火自燃。

把这些香依次插在八人面前，随着一缕缕青烟飘起，整个演播大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所有人都知道会发生点什么，又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全部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