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面无表情地拿起旁边的外套,随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把佛珠戴回腕间。
根本没看她一眼。
抬脚刚走两步,被虞烟从后面冲过来抱住。
她两条细长的胳膊用着力,脸贴紧陆行知的背,瓮着声音,“行哥。”
虞烟不明白,这番发作又是为什么。
可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去哄,带着哭腔挽留,“我错了,别走好不好?你想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陆行知冷哼,只用了一只手,把虞烟一根根手指拨开。
然后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讽刺道,“这么听我话?”
虞烟有些吃痛,浓密的睫毛忽闪,泪眼眨着,委屈地点了点头。
陆行知不为所动,唇角的凉薄更甚,“既然这么听话,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泪水没忍住夺眶而出,染湿了虞烟的双眸。
可陆行知说完便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虞烟在房间里缓了好一阵,才起身准备去门口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