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剧性的一幕落在众人眼里,惊起阵阵惊呼。
杜君彦等人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眼,紧盯着那只落在杜安饶肩膀上昂首挺胸,旁若无人梳理羽毛的白鸽。
半晌方才找回声音,艰难的问了句:“安安,你说这鸟,是你师父的信鸽,就你道观的那个师父?”
“对,它叫小白,是我师父养的信鸽。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师父就老拿它跟他那些老朋友互通讯息,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不过……”
杜安饶转头看向明显比下山前大了一圈的白鸽,嘴角微抽:“小白,你最近跟着师父在外吃了什么?怎么胖了这么多?”
白鸽顺毛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扑腾到杜安饶头顶便是一通叨。
杜安饶对此好似早有预料,熟练的护住脑袋,抱头鼠窜,一边躲还一边大声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你这一点都不胖,是圆润,圆润!”
可惜这套说辞白鸽估计也听免疫了,硬是又叨叨了她两下才飞回她肩膀,将脑袋高高仰起至四十五度角,一副熊孩子不乖就该教训的高傲模样。
杜安饶捂着略有些发疼的脑袋,没忍住嘴贱的又嘀咕了一句:“看样子不只是身上的肉见长,脾气也一样。唉,别叨别叨,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又是一顿兵荒马乱的抱头鼠窜,等白鸽消停下来落回杜安饶肩膀时,她头上的发饰已经掉得一个不剩。
好在杜赫轩这位首席造型师还算靠谱,考虑到两人今天是成年礼,设计发型的时候特意帮她们做了编发。
这会哪怕没了发饰,发型也丝毫不乱,不然杜安饶怕是真得顶着个鸡窝头过生日了。
杜家众人:“……”你说你惹它干嘛?
再一看那白鸽脚踩杜安饶肩膀,依旧趾高气扬,目下无尘。
围观众人:“……”真是邪了门了,他们竟然在一只鸟的黑豆小眼里看到了类似鄙视、嫌弃这样的情绪!
眼见着一人一鸟终于消停下来,杜语曦轻咳一声,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