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是齐兴邦,他最近开心,能休的假都休,明天打算找机会跟高远单独聊聊。
一听是疗养院来得电话,他就不耐烦道:“你等着,我去叫齐安国。”
本来齐安国是不跟他们一起住的。
但是上次齐安国回来之后,就直接来了父母家住。
这里清净,邻居大多也是齐兴邦这个年纪的人,不会因为好奇专门去敲他的门看他的笑话!
齐安国被叫了下来,一听是疗养院的电话就皱眉,也不想接。
齐兴邦骂他:“你不接谁接?自己惹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他现在看这个儿子非常不顺眼!
早知道他连自己的裤腰带都管不住,早把他腿打折了!
齐安国沉默地接过电话。
听了几句道:“什么?高远去疗养院了?他去干什么?”
旁边齐兴邦和张妙玉顿时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听见里面道:“没干什么,就站在门口说句话。”
“说看见她过得不好,他就安心了。”
“还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
“结果夫人,前夫人...结果郑女士不领情,骂他是野种,还讽刺他母亲,问他母亲之前过得是不是挺苦,被几个男人睡过?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死了。
“还说什么他母亲怕黑,棺材合不合适.....”
精挑细选的保安,当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高远虽然让他如实说,他当然知道怎么“如实”说。
每句话都是事实,却都在挑战齐安国的神经。
他都要把手里的电话捏碎:“岂有此理.....她简直岂有此理!让她闭嘴!”
“高先生说他是程惠的丈夫,郑女士就闭嘴了。
“齐小姐之前也骂高先生是野种来着,说她才是齐家唯一的继承人,结果听高先生说他是程惠的丈夫之后,齐小姐追着他叫哥哥。
“高先生说不认就算了,让她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就离开了。”
保镖还问道:“下次高先生再来,让他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