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是有些严重啊。怎么弄伤的啊?”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询问。
毛主任回答了。
“先拍个片子,看看具体情况。可能要住院做手术。”医生敲着键盘。
毛主任的家人还没来,我就陪着毛主任又去放射科拍片子。
在这里等待的时间就长了。
排队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们不禁闲聊起来,也就说到了民庆医院刚发生的拿起事故。
“……说是电线短路,炸了什么东西,然后就烧起来了。”
“我之前听一个护士说,是故意纵火。”
“怎么会故意纵火啊?”
“脑子不正常呀。脑子有问题,就弄了这事情。”
“哎,是这边精神病做的?”
“那就不知道了。就听说是脑子有问题。”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言论。
毛主任的心情已经安定下来,却也没有在小区里那种热乎劲,没和周围人搭讪。
我安慰了毛主任几句。
可能是我对她的称呼,让周围人起了兴趣。
坐在毛主任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主动搭话了。
“……你这伤看起来很吓人啊。怎么弄的啊?”中年女人看看毛主任的手腕。
“嗯,是有些严重。就是扶了个东西,没想到刮到手了。”
“年纪大了,是这样,经不起一点儿磕磕碰碰。我也是啊,走楼梯滑了一下,也没摔,当时就脚有些痛,没当回事,痛了一个礼拜都不好,只能来看了。”
“唉,是啊。这个年纪是要小心。”
“也算好了。再过个一二十年,我这样滑一下,等不到一个礼拜,就要办丧事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