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道香味扑鼻的白酒风味凯莉茴香炖煮小羊膝被端上餐桌时,封不觉略微俯身,拾起了椅子底下的那个纸袋,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挺大的信封。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您理应认识这个信封吧?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封不觉冲着科尔斯顿说道。
后者迟疑了两秒,随即大惊。刹那间,其神色又由震惊变为了震怒,“你……你这个贼!你这是公然的盗窃!”他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封不觉,面向着斯科菲尔德精探道,“快逮捕他!精官!”
“这是怎么回事?”斯科菲尔德一时间也搞不清状况,因为他并不知道觉哥的纸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大约四十分钟前,精探通过电话联系了过去的一位同事,对方目前仍在大城市的精局任职,并且很干脆地答应帮斯科菲尔德这个忙。二十分钟后,精探再打电话过去,对方已经从档案室里弄到了那个园丁巴顿的相关情报,并且传真(80年代后,随着标准化进程和技术的成熟,传真迅速发展和普及,洛夫克拉夫特这样的人家自然是有的)了过来。
从封不觉拿到传真后,到刚才出现在餐厅门口之间的这段时间,精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封不觉道,“我刚才溜进了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房间,从他的保险柜里,偷出了这份遗嘱。”
“什么!”这下,整桌人都惊愕了。
“您……这……”斯科菲尔德不知所措。
“而且,我已经拆开看过了。”封不觉用轻松的语气,又接了一句,“瞧,封口已经被撕开了。”他还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别担心,我想科尔斯顿老爷的律师那里,还有一叠一模一样的副本吧。遗嘱这种东西嘛,通常都是一式两份、乃至三份的,就算我把手上这份烧了也无妨。”
如果说科尔斯顿老爷此刻已是燃烧着的一团火,那封不觉的语言、态度、行为,就如同是柴火、汽油、液化气……要是对方年轻二十岁,这会儿怕是早就跳上桌子,奔过来踹他了。
“看到了很有趣的内容呢……”封不觉将遗嘱随手往桌上一放,拿起刀叉,接着吃羊肉。
“封先生!”斯科菲尔德忽地肃然而立,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您应该清楚,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