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两个警察推开门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便又关上了门。
因为只是再次缝针,并没有进行手术,所以在第二天的上午,徐牧又被送回了看守所,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医务室。
他知道,在这里静养几天以后,依旧是要进监室,此时他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一定一定要把自己带回上一次的那个监室里。
......
大约三天后,徐牧已经能下床了,但伤口处依旧是无比疼痛,无视他的反抗声,狱警再一次把他送到了监室,所幸的是这一次依旧是那个监室。
走进监室,那两个打他的男子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徐牧只是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便朝着自己的床铺走去,走到床边,他愣住了。
他的床铺上面有一摊水渍,虽然已经半干,但依稀可以闻见有一股尿骚味。
而自己床头那一袋子吃的以及用的,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个塑料袋。
深吸一口气,徐牧转过头,看向了那两名中年男子,眼神寒冷如冰,不带一丝温情。
两名男子心中微微一惊,急忙说道:“看鸡毛啊看,又不是我们弄的。”
徐牧冷笑道:“我知道。”
说完,他伸手拉出那床脏兮兮的被子铺在了上面,接着便躺在了上面。
监室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徐牧,在心中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要么是煞笔,要么是精神病。
躺在监室的床上,徐牧闭上了眼睛。
由于徐牧刚做完手术,比较虚弱,所以他的午餐跟别人并不一样,而是一个馒头,一点咸菜,外加一碗小米粥,狱警特意交代他用小米粥泡馒头,这样有助于伤口恢复。
听到狱警这么说,徐牧的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吃过饭,徐牧便开始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他竟然睡了过去,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如果不是狱警喊吃饭了,估计他还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