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观测它的呢？”

王重的最后一句话有些喃喃自语的意思，但是同样是这句话，让两个寇沃拉教授的研究生浑身上下的汗毛的竖起来了，冷汗也同时打湿了两个人的衣服。

今天的实验完全颠覆了两个人这些年来的认知，甚至恐惧到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直到王重的声音再次打破黑暗中实验室的寂静，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位在委屈几天，这几天之内，不能离开实验室，不能使用手机等通讯软件，直到把论文写出来为止……”

学术剽窃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但是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就和学术造假一样。

尤其是老师剽窃学生的论文，学生想告都没地方告。

王重虽然没有害人意，但是多少还是有点防人心的，主要是这个实验需要的设备实在太简单了，想重复做出来，甚至都不需要一个小时，只要知道流程，随时都可以复刻。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两个人了。

不过本杰明和索菲亚都没有意见，就像王重说的，光是具有波粒二象性的，一句话和一个实验，把之前所有的争端全部解决了。

无论是前代，还是当代，所有的物理学家，只要涉及到微观粒子的，都将被王重所统一，所终结！

“教授，论文该怎么写……”

本杰明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同时大脑也有些空白，这句话换在任何时候，都不是该说出来的。

当了这么多年的研究生，还是寇沃拉教授手下的研究生，竟然不会写论文了， 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王重没有责怪本杰明，毕竟这个实验确实非常颠覆认知，当然还有更加颠覆认知的实验：单电子双缝干涉延迟实验。

只不过现在来不及做，只能等搞完机械狼和电池之后再说了，反正就目前来看，自己的国际声誉完全够用。

“论文的话，你以前怎么写，现在就怎么写，把实验资料一点不少的整理出来，附件到论文里，等过几天我回来先看看。”

“如果实在不会写的话，你就写：王重说，光子具有波粒二象性，于是，光子坍塌了，同时具有了波动以及粒子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