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蛐蛐它可能不太合格,乍一看谁都会以为龙瀚岳的促织已经被蜘蛛吃掉了。
仔细再看,才能看出那是一只黑白相间的促织,背上的翅膀像是两片梅花一样,随着它振翅,经由台下内功高手的传导,连绵的尖锐鸣叫声进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对喽,这才是促织大会该有的样子,好厉害的两只鸣虫,不知两位虫友有没有给它们起名字,如果没有的话,我这正好有两个好名。”
解说老者若睡醒狂狮一般,此时整个会场都是他激昂的笑声。
台上不知何时响起了斗阵曲,与老人的狂笑和促织的高鸣相得益彰。
“吹铃!”
“梅花翅!”
两人不约而同的报上了自家大将的名字。
“那接下来便是先锋战,先锋亮相吧!”
萧言的先锋便是那只紫身红钳的促织,而龙瀚岳的则是之前江宁见过的那只淡青六翼飞。
“好好好,先锋战便是真色促织王对战青衣大将军,这场好看,台下的观众可是有福了。”
“芡草打牙,有牙有叫,提闸开战!”
两虫当即战在一起,在盆中上蹿下跳,最后还是萧言的先锋逊了一筹。
“哎呀,看来咱们的太吾传人还是不严谨啊,若他再仔细听一听自己的促织鸣叫,就能从微弱的鸣叫声中听出其中的萎靡,这真紫促织王便是在这气势上被压了一筹啊。”
谢凌云惋惜的说。
“锦袍还着银衬衫,六翼齐飞号无敌,山中闲虫休言勇,振翅骁将亦擒王。”
“下一场便是吹铃骂战梅花翅!”
“来促织大会就是来看这连番好斗,终于叫我等到了。”
谢凌云此时和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判若两人。
“芡草打牙,有牙有叫,提闸开战!”
这场又与上场不一样,两只促织没有直奔对手,反倒是在盆中对着鸣叫。
“好好好,这就骂起来,虽然咱不是促织听不懂,但肯定很难听。”
老谢是真爱看斗促织。
“坏了,吹铃怕是要遭重了,这梅花翅好快的脚力,根据我的经验,那双黑牙吹铃怕是遭不住。
好狡猾的虫子,这虫儿不光长得像蜘蛛,斗起来更像蜘蛛,咬一下就跑可真够油滑的。”
“吹铃败了!梅花翅的牙钳完全压制了吹铃!”
“形体天生似蜘蛛,背上梅花两片铺,腿脚圆长肚如玉,黑牙一副世上无。”
“龙瀚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