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呀,你不相信我?”小荣子更加不高兴,将蔺家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下甩开,力道不小。
一旁的秋生见小荣子对蔺家主不客气,出于护主的本能,上前一步,拳头攥紧,蔺家主似乎也感受到了秋生的杀意,为了护卫小分队的和谐太平,连忙回头狠狠瞪了秋生一眼,秋生也是识趣,又退回到了原地,但是余淮生注意到,秋生手上的拳头并没有丝毫的松懈,仍旧攥得紧紧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年纪小,个子小,脾气怎么这么大,你总得听我先把话说完呀!”面对眼前不通人情世故的异族小姑娘,蔺家主有些无奈。
“你别冲动,小荣子”余淮生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将小荣子拉到身旁。
“我听你的就是,夫君!”还是余淮生能治小荣子,简简单单一句话,小荣子便收起了脾气,杵在那里不再说话,手里抱着紫金锤,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首先,这应该是自愈性禁制,要是不能一击命中,便会触发其自愈功能,我们四人轮流,就算到地老天荒,精疲力竭,也是没法撼动石砖的,所以,需要很强大的灵气注入紫金锤”蔺家主见小荣子不再有动静,这才将自己知晓关于自愈性禁制的特点娓娓道来:“我有强大的灵气,也只是仗着自己优质的血脉,天赋异禀而已,但我的术能,余兄是见识过的,呵呵,好余兄不到哪儿去,一时之间,没人辅助,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自如调动我体内的灵气,将之全部汇集于一处...”
“我能这样理解吗,蔺家主,要是将你的灵气汇入紫金锤,一击不中,便又会再一次激发石砖的修复能力,灵气越重,自愈功能便会打开得更大,这一次,如若我们要是不能一击即中,那么,我们是不是再没有机会凿开这堵石墙了,是这样吗?”听蔺家主这一说,余淮生似乎就能理解李家主阻止小荣子再试一次的原因了,小荣子的巫蛊之力是无法一次性突破禁制的,再一次尝试,只能无端增加众人打破禁制的难度而已。
“夫君,我没听懂,你们说得弯弯绕绕的,到底行不行呀,不行我再试试”一旁的小荣子急得抓耳挠腮,智商显然跟不上其余三人。
“我们的意思是,像你这样勇猛的人,怎么也要留到关键时候再来对付危险,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就行”蔺家主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小荣子,说了一些敷衍的话,连多说句解释的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你早说嘛,这我就懂了,喏,给你,你来吧!”小荣子显然听不出蔺家主得挖苦之意,还觉得对方是在真心表扬自己,脸上立马露出了孩子般清澈又愚蠢的笑容,将手中的紫金锤塞回了蔺家主怀中。
“余兄,你要不先用传音筒问一下一梅先生的意见,还有她们那边的情况,沟通沟通有利于信息互换”有事求大神,李航博不在,蔺家主一下就想到了一梅师伯,转头看向余淮生。
余淮生看着蔺家主,半天没有回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蔺家主多精明的人呀,只需看一眼余淮生的神色,便知道一梅师伯那边出了问题。
“我联系不上一梅师伯她们了,估计,估计...”余淮生说不来谎话,半天没说到重点,心里的小算盘飞快地转着。
“估计什么,你别支支吾吾的呀,听得我干着急”蔺家主被余淮生情绪带动,也开始变得急躁。
“我联系不上师伯很久了,我猜想也许师伯她们也遇到了同样的危机,或是遇到比较强大的限制,虽然我相信师伯的应对能力,但是,她们那边估计也是够呛的,自顾不暇,所以...”余淮生摇摇脑袋,强压镇定,随口编了一个能勉强忽悠蔺家主的谎话。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余淮生心中防备着秋生,也不敢太相信蔺家主,对方始终是南相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一梅师伯失去了术能,用最后一点仅剩的灵气联系过自己,并且现在的一梅师伯和一个普通小姑娘没多大区别,这样的局面太不利已,不仅会给一梅师伯,也会给自己带来无数暗藏的危急,念及至此,余淮生选择了说谎,有些蹩脚,但是环境特殊,似乎瞒过了蔺家主还有秋生。
“怎么会这样?”蔺家主听闻一梅师伯那一组也出了问题,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我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我知道,瞎想没用,当务之急大家得先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余淮生看着眼前三人,完全不给对方插嘴的机会,继续说道:“留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蔺家主可以选择尝试突破,集你我二人之能,看能不能破开这石墙的限制,但是,一旦破不开,除非鼎盛时期的李家主也在场,不然就相当于将这条路给硬生生封死了,还有一条路,便是我们暂且不管这石墙,倒回去,去那边那条地道追上师伯他们,两队汇合,说不定能缓解师伯几人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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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生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话毕以后,余淮生这才发现对面的蔺家主手叉腰,正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蔺家主,我脸上是弄脏了吗,你怎么这样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后背发凉”余淮生直视蔺家主望向自己的眼睛,发现蔺家主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性,接触蔺家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平时蔺家主看余淮生的眼神多少都带着几分善意,但今天不同,当然啦,这会儿的眼神里也没有敌意 ,只是嘛,蔺家主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余淮生,眼神中更多得是审视。
“也没什么!”蔺家主朝空气中挥挥手,咧嘴缓解尴尬:“我只是觉得余兄和平时不太一样而已,兴许是下面闷,我想多了!”
“可能是刚才摔了脑袋,摔聪明了呗!”余淮生挠挠自己乱作一团像是草一样的头发,露出属于余淮生的专属的清澈又愚蠢的眼神,与之前不同,余淮生这次的眼神,虽然说不上是装的,但是有一定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老夫赌他们愿意试试,你信不信?”在最尴尬的时候,獬豸贱贱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余淮生脑袋里边。
余淮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