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空调冷气,家用电冰箱中的冷藏饮料,来往的嘈杂人群和看他们不善的眼神,种种的迹象表明这里就是上国。

时不时还能碰见跟他们有着共同特征的帝俄人,讲着流畅的大夏语与人们交流着。

在系统BUFF和实实切切的生活改变加持下,这一代的外籍蛮夷同化完成的七七八八,下一代可以说就彻底完成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大部分人如今信奉的不再是上帝,而是一个活在人间的帝皇,秦天的威望在帝俄人看来要比上帝都要权威。

上帝不能让人返回青春,上帝不能在世俗展现神迹。光是这两个点就能让帝俄人臣服。

秦天的威望足以让一个帝国颠覆!

无论是真实看得见的长生还是西波尔亚的鸟语花香,这一切都在那个男人的掌握之下。

帝皇说下雨,那就真的下雨了。

教皇说下雨,欧罗巴教徒还要捐钱捐物,到头来看见的却还是干涸的土地。

谁是真谁是假的,一目了然。

跑到帝俄本土去展现言出法则手段,这种事情秦天在这几年还真干过。

把一些顽固不宁的帝俄老家伙聚集起来,然后动用坚持与努力的神力就能让他们心服口服,让他们高喊着赎罪的口号,加入外籍军团为帝国征战。

“那是掌握了长生的真帝,不是威廉大表哥这种活在世间的伪帝。”见到了神迹的帝俄人一个比一个跪得标准。

他们不仅自己要跪,还要教欧罗巴人跪。

如今,看着这个跟他们昔日同为欧罗巴列强的大国,如今沦为了一个民族的帝俄人,所有人心神荡漾。

“这一个民族的自信心都被打碎了,他们的尊严荡然无存,大夏人在那一战中到底打得有多狠?”

“我听说他们在当时只动用了三百万人,就把帝俄一个人口大国打下来了。”

沉默,就是当时的贴切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