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你,我们刚刚就不会暂停拍摄迎接刘执法者的片段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人家再拍一次,多辛苦人家小姑娘,你能不能绅士一点?”
“就是就是,别以为你在异能局耀武扬威惯了,连我们这些电视台的人都不当回事。”
“没文化……”
程随安没读过大学,直接特招入岗,不是没文化是什么。
他们这么说,究其根本还是为了多拍出些裁决者的内容,直接和刘思思站在一条阵线了。
朋友的敌人,不就是敌人?
程随安听着这些人掰扯半天,没有半点尊重事实的态度,说话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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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开,往别的地方去了。
逃了?那不可能。
这些学新闻学的该治治了。
到了不远处,他一脸神秘的看着沙局长。
“咳咳,你小子还有什么事,别以为我仁慈就可以为所欲为。”
“局长,我听说经常咳嗽的那种男人,不能生育!想提醒一下你。”
沙村成瞪大了眼。
自从爱人几十年前去世,他就没有再婚,也没有孩子,和他说这个干什么?
不过作为一个雄性,被人质疑生物最重要的能力,还是在他心里惊起了波澜。
脸上肌肉微微抽动。
“不过我觉得,局长您雄风尚在,完全可以试试,用行动打破这种质疑。”
“我觉得隔壁市电台那位台长就是良配。”
程随安认真劝诫对方。
老登天天在办公室一待就是深夜,搞得大家不好意思比领导先下班。
有必要解决这种不良现象。
而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消耗老登的精力,让他被家庭拴住。
拥有洞察之眼和审判之眼的他,当然知道两个人的心思,点鸳鸯谱也不担心尴尬。
沙村成听出来什么情况,沉默了。
什么倒反天罡。
一个二十岁小伙子跑来给他个年过半百的老爷们点鸳鸯谱。
“不要乱说,我和人家马台长只是知己罢了,休要胡言。”
“竟是如此吗?但容我再多嘴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水可长流,花却已逝,局长你管不着,人家马台长可等不了几年了。”
程随安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
此话一出,沙村成刚想随口搪塞过去,但脑子止不住去想。
小马是普通人,已经快要五十岁了,再拖几年可生不出孩子了。
而且他还听对方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