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是人了，就连只鸟他都没感应到。

云梦儿也是什么都没发现，她对杨五问道：

“五叔，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杨五吞了口唾沫，焦急道：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了，她就在水中，还跟我打招呼来着！”

似是想到了什么，杨五摇了摇头，又说道：

“不，她不是人，她是鱼！”

杨帆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理解杨五到底在说什么。

杨五认真的说道：

“我真的看到了，她上面是人，下面不是人，刚才还跟我挥了挥手，然后潜下海中。”

听到此话，杨帆和云梦儿更不理解了，怎么一会儿是人，又一会儿不是人的？

杨七羽也是给了他一巴掌，沉声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

杨五着急坏了，没有一个人信他，他连说带比划道：

“他上半身是这样的，腰很细，脸很漂亮，皮肤很白，下面是这样的，腿很...不，她没有腿......”

杨七羽一巴掌锤在杨五背上，训斥道：

“你特么想女人想疯了吧？”

杨五一脸着急，直接举手发誓道：

“五哥，我真看到了，骗你我是小狗，生儿子没屁眼！”

杨七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当他发病了。

只有云梦儿还在耐心听杨五说话，她拿出一张纸和笔递给他，说道：

“五叔，要不你画出来？”

杨五哪上过学？没有一点画画天赋。

“我来画！”杨帆自告奋勇，虽然他没上过大学，但画画还是会一点的。

随着杨五的描述，杨帆也是成功画出了一张图。

那图左边是条鱼，右边是个人，女人，嗯，还很大！

“不是这样，她是上下着的！”杨五摇头说道。

杨帆点了点头，然后又画出来了一张。

上身是鱼身，下面是一双女人的玉腿，还别说，杨帆画腿的还真挺好看。

杨五再次摇头，“不对不对，她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才是鱼！”

杨帆也不烦躁，继续按杨五说的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