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成了精的老狐狸,特效药一出定会察觉有诈……」
程一飞冷笑道:「咱得慢慢的套他们,先让他们相信了血型说,再抛出大总管就是阴性人,等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坏种了,最后抛出一个惊天秘闻,太子的儿子是野种!」
小喇叭错愕道:「前太子都废了,你说他儿子是野种有屁用?」
「你待会就知道了……」
程一飞神秘兮兮的望向后院,大佬们亲眼见识了血型差别,还有感染者血液中的小病毒,心中的疑虑几乎都被打消了。
很快他们的家眷纷纷被叫来了,妻妾跟儿孙们一起乘马车赶到。
大佬们立即带领妻儿们做检测,只是连程一飞自己都没有想到,第一个暴雷的居然就是吴太师。
「啪~」
吴太师一巴掌抽翻了小曾孙,指着仅仅十四五岁的少年,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老子都干干净净,你小小年纪居然惹了一身脏病,你是不是跟人去过教坊司?」
少女泣声道:「没,就……就上过两次花船!」
「咦?吴大人,您快过来瞧瞧……」
化验员忽然吃惊的连连招手,吴太师神色一变赶忙走过去,眯着老眼仔细往显微镜中瞧去。
「大人!」
化验员附耳说道:「令孙是甲型,他夫人是甲乙型,但他们儿子是……最罕见的阴性血!」
「什么?」
吴太师一下露出吃人般的目光,咬牙切齿的骂道:「不但是个野种,还是血脉最劣等的小野种!」
「该说不说,奴家觉着此事有蹊跷呀……」
化验员低声道:「阴性血乃是千中无一,可今日验出的六个野种,居然有三个都是最罕见的阴性血,还皆是出在朝中重臣之家,但她们总不能……跟同一人偷腥吧!」
「嗯?难不成让人调包了……」
吴太师惊疑的回头看了看,跟着走到了孙媳妇面前,冷声道:「黄氏!你清楚我的脾性,最好不要跟本府扯谎,血型验出你儿子是个野种,野种究竟是你跟谁生的?」
「野种???」
一家二十多口人齐声的惊呼,吴家长孙更是气的目眦欲裂,而长孙媳妇也一下瘫跪在地。
「太爷爷!孙媳妇一身清白,从未与他人有染啊……」
孙媳妇哭诉道:「可产子时稳婆抱走了麟儿,等她出门再抱回来以后,我总觉着孩子不是同一个了,但稳婆非说我身子虚眼花了,可越大……我就越觉着不像啊!」
「狗杂碎!」
吴太师咬牙切齿的说道:「孩子被接生婆调包了,去把接生婆给我捉回来,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挖出来!」
「娘的!难怪小小年纪不学好,果真不是咱家的种……」
吴家长子一脚踢晕了小野种,可是刚杀气腾腾的拉开房门,在隔壁验血的一家也骂了起来。
「爷爷!郑家也查出野种了……」
吴家人惊讶的跑到隔壁围观,等吴太师
狐疑的走进去一问,怎知又出了一个阴性血野种,孩子娘也哭诉孩子被调包了。
「喂!」
程一飞趴在化验室的后窗外,质问道:「你怎么自作主张啊,我可没让你们搞吴家,两个娘们编的台词都一样!」
「不是我,这回出了个真的……」
化验员跑过去低声道:「其他家都是真野种假血型,但吴家的长孙媳妇,她真生了一个阴性血野种,况且她们只能说被调包了呀,总不能承认偷汉再被打死吧?」
「我去!居然碰到个真货,天助我也,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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