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跪在御道中流着泪哭叫,她也被侍卫用绳子捆了起来,还有三皇子的母妃陪她跪着,一系列罪证都摆在两人面前。
「唉~肮脏的皇宫,肮脏的李家啊……」
程一飞停在城门洞中叹着气,永淳心中唯一记挂的亲人二哥,为了夺嫡居然亲手设计陷害她。
「飞小子!不要挡着午门……」
大总管走到了城门洞前,平淡的说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皇上不会因你能捞钱,就一再的容忍你放肆,你救不了永淳的,别把自己搭进去!」
「少假惺惺的,我当初真是高看了你……」
程一飞篾声道:「我以为你自尊心强,不会跟***的人同流合污,但到头来你确实最坏的那个,你装无辜,你装卑微,跟我演戏,给我下套,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不愧是邪相之后,你曾祖当年也说过相似的话……」
大总管不喜不变的说道:「可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反而是你别有用心的想接近我,我套一套你的底又何错之有,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是人人都喜欢钱!」
「嗡~~~」
瓮城的中门被侍卫用力推开了,只看顺帝身披一套龙纹的金甲,骑着高头白马从中门霸气的进入。
一身红袍的沈探花也骑马伴随,乌泱泱的金麟卫骑兵紧随其后。
「恭迎陛下回宫……」
宫中的侍卫们齐齐半跪在地上,大总管也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唯独程一飞还挡在御道正中央。
「徐达飞!你挡住午门是想逼宫吗……」
顺帝缓缓的停在了永淳面前,冷傲道:「三皇子罪行累累,金麟卫已尽数向朕汇报,而永淳非但不阻止她哥,还协助他一块残害血亲,你给朕一个不惩处她的理由?」
「养不教父之过,你还问我要理由……」
程一飞大声道:「永淳被小人蛊惑并出门,我作为她的未婚夫婿,有责任替她出头,今天我以女婿的身份问您,能不能饶了您可怜的女儿?」
「你也不像意气用事的人啊,今日是吃错药了吗……」
顺帝昂起头目露寒光,冷声道:「要不是你以女婿的身份求情,朕今日必然连你一块斩了,但法不容情,做错了事就得认罚,让开!」
「那我也不伺候了,您另请高明吧,以后最好别见……」
程一飞扯下腰牌扔在了地上,谁知顺帝却猛然扬起了马鞭,隔空啪的一声抽在他的面前。
「捡起来!怎么扔的怎么捡……」
顺帝指着他厉声道:「你当我皇宫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撒野放肆,朕数到三你若是再不捡,你跟永淳……同罪论处!」
「达飞!不要为了我意气用事,我求求你啦……」
永淳跪在地上急的摇着头哭喊,沈辉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好好的为什么要作死。
「我!打不过你的六大
宗师,但我想走没人拦得住……」
程一飞忽然开始脚踏七星步,双手如幻影一般疾速的掐诀,五位大宗师瞬间出现在前后,连大总管背起的手也垂下了。
「咔嚓~~」
一道闪电忽然突破了乌云,轰然劈在午门的城楼顶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让整座皇城都狠狠抖了一抖。
「希津津……」
骑兵的战马纷纷受到了惊吓,不少骑兵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连顺帝的御马都狂嘶着蹦跳倒退。
「护驾!!!」
六大宗师惊的同时亮出了兵器,可天上又是一连串的电闪雷鸣,一股强大的寒风也席卷了瓮城。
「我说过我是天爷门生,你们当我是吹牛批吗……」
程一飞在城门洞中离地而起,浮在半空厉喝道:「上请三清!下应地灵!中请祖师爷来显灵,师父、师娘、师叔、师爷、师祖,通通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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