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争示意曹汉鼎过来，给章灭袁，互相介绍了一下。

随后，问道，“你让吴青舟杀我，是给陈至臻报仇对吧？”

“不是。”

曹汉鼎摇头，解释道，“陈至臻的死，虽然有些影响，但不重要。属下让吴青舟伏杀主人，是因为蜥蛇妖的老巢，属下没有剿灭，反而让蜥蛇妖换了个地方。”

“……蜥蛇妖没灭？”顾争挑眉，“意思是，你勾结了蜥蛇妖，但对我们说，已经将蜥蛇妖剿灭。怕我们说漏，或者下次见到蜥蛇妖，意识到你在撒谎。所以，就让吴青舟伏杀我们，目的是灭口？”

曹汉鼎，“对。”

……对你大爷。

顾争气笑。

他就说上次见到曹汉鼎，感到古怪。

巴行宇死的也那么奇葩。

敢情是曹汉鼎为蜥蛇妖，杀他们灭口！

“……说说，你勾结蜥蛇妖，有什么好处？”

深呼吸，平复心情，顾争询问，“你们勾结妖魔，总有收获吧？”

“收获有。妖魔界的一些资源，对我们修炼有帮助。但勾结妖魔，最主要的是上面传达下来的任务。”曹汉鼎恭敬回答。

顾争挑眉，“上面传达下来的任务？上面是谁？是斩妖司指挥部里的某位斩妖大将？”

“不是。”

曹汉鼎摇头，“指挥部里有没有斩妖大将，勾结妖魔，我不清楚。我这一支卧底，就我是负责人。陈至臻是下面的一员。除了陈至臻，还有内勤部、后勤部，总共十八人。”

“这些人先等等再说。”

顾争抬了下手，追问道，“你还是先说，你上面的人谁吧。”

“不知道。”曹汉鼎摇头，“上面传递消息，从未露过面，都是直接将任务，通过不相干的人，送到我手上。路边小贩、孩童、百姓、乞丐等等。我想过调查，却每次都被警告。”

“警告？威胁是吧。”

顾争分析，“这种威胁，你上报斩妖司指挥部，或者直接告诉指挥使，应该能解除掉的吧。”

“不，我这个卧底，在我十岁那年，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存在了。”曹汉鼎一脸平静，“主人觉得属下现在几岁？”

“……你也就五十左右。”顾争撇了眼曹汉鼎，面露古怪，“等等，你不会是想说，你已经一百多了？超体境界能活一百多？”

“超体境界能活一百八十，也就是三个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