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我要吃桃子!还要脆硬脆硬的,最好带点酸头。”刘氏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总想着婆婆傍晚回来时,手里拿的那两个桃子。
黄中带红,尖嘴桃!
不用说也是嘎嘣脆,不能想,一想这口水都出来了。
最后她对摇扇未睡的男人讲了。
卫实气恼的很,倒是没有说刘氏。
而是深吸一口气起身穿衣,出去了。
而且是出门而去。
刘氏想叫住他,但男人已经大步流星走出好远。
她是既担心又生气的。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下半宿卫壮回来了。
人进门时,手里扛着一大根桃树枝。
原来他想到北山有棵野桃树,就半夜摸上山,用手拽了一根枝回来。
上面的桃有二三十个,个个脆硬脆硬的,酸味尽有。
等他到了家后,婆娘正睡的呼呼的。
想了想,也没把她叫起来。
刘氏怀上后,天天拿鸡毛当令牌,把卫壮折腾的不行。
卫壮躺在炕上,心里想着前几天,他娘给的一两银子,他没告诉婆娘,更不会给她。
说他小心眼也好,还是不大度,他永远不会忘刘氏骂自己的母亲是驴,只因为母亲能干。
而刘氏从进了卫家门,母亲从未苛待她。
…………
方橙一早就去牛家。
那鸡已杀,鱼也收拾了。
菜也洗好了。
六个婆娘都等着方橙来安排话计。
当那葱姜蒜的爆香在院内弥漫开来,人人的口水泛烂。
卫兰昨个就知母亲今天要忙,这饭食就打算自己做。
一开锅盖,早饭已做好。
一个鸡蛋,四个包子,锅底是高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