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呢,又被人一窝端了。
古春寿又穿着裤衩子被拎到生产队办公室。
逮他的是驻地的军人,上次同一批人。
古春寿被关在大队院里挨冻。
两个士兵看着他。
其中一个讲:“这个人真行,上次咱们营长说烤了他的手让他吃了,他还赌。”
“估计他馋肉了!正在审里面的几人!天天抓都烦了,把手剁了多省事!”
两个人的话让古春寿瑟瑟发抖,可这货就这样!
被抓认错认打认罚,悔过。没几天手又痒,又赌……周而复始了几十年,手脚全乎,除了不要脸,啥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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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不同,何营长真得了方橙的允许,把古春寿拎进屋子,把他的嘴堵上,捆在椅子上,只捆了身子,两只胳膊没捆。
古春寿一喜,一会用手解开绳子,没人时偷跑回家。
屋里只剩何营长和古春寿。
何营长笑道:“真是没意思,你也不是个脚盆鸡,不然让你尝尝十大酷刑!”
一脸笑的把古春寿的两只胳膊都卸了。
古春寿疼的要鲤鱼打挺,眼泪鼻涕哗哗的流。
“不要着急,你先缓缓,一会儿我再帮你接上!哎!赌钱好,以后还继续,不然我这手艺都没地方练了!”
听着何营长云淡风轻的话语,古春寿一个劲的摇头,那眼睛一个劲的眨。
可惜啊,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想说,以后不赌了?”
古春寿猛点头!
“唉,没声音,我没听见!”说完,何营长又把他的胳膊接上!
古春寿又疼的瞪眼,打挺,一身虚汗。
“听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你赌钱一样有韧劲,有韧性!”
这话刚落,古春寿的胳膊又被卸掉!一会儿又按上,一会儿又……
反反复复七八次。
“古春寿,以后你这胳膊就是废了。除了磨爪子也没啥用。洗脸吃饭啥的倒还行,干活啥的够挣个三五公分不错了。这一使劲大了,胳膊就自己卸下来了,以后自己安着玩!赌好啊!”何营长把古春寿嘴里的毛巾一扯,扔在他身上。
而古春寿凄惨的大叫一声:“娘,快来救我!”
而何营长听了笑的前仰后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