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辉集团被国外基金做空,又被秦氏打压的情况下,对外声称秦氏不过是接盘了远辉不赚钱的项目。
那么傅淮山依然站在神坛,远辉集团依然是不可动摇的。
他要去散播的就是这个信念,否则一旦让这群茹毛饮血的人得知远辉集团已经跌落神坛,他们也会跃跃欲试,瓜分远辉集团的市场与利益。
这场“商战”没有硝烟,只有不要脸。
只要让叶绵绵的身份与远辉集团绑死,那么秦氏就会扮演远辉的“护卫”这个角色。
偏偏他们不要脸,叶绵绵就更疯,直接掀了棋盘,不跟他们玩了。
林秘书费心造谣一晚上,都没有叶绵绵那杯红酒的杀伤力大。
毕竟如果叶绵绵与傅家的关系好,她怎么会往傅淮山脸上泼红酒?
脚滑也不会!
傅淮山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他寒声说:“上车再说。”
两人坐进车里,车子驶出去,傅淮山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身上的红酒味熏得他脸色更差,他目露凶光,“找几个人,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秘书小心翼翼地问:“要哪种程度的颜色?”
“只要不弄死就行。”傅淮山步入花甲后,脸上刻满了皱纹,显得那张脸十分刻薄。
“我明白了。”
林秘书在转角处下了车,看着黑色轿车驶远,他眼里掠过一抹诡光。
宴会厅里,叶绵绵打了个喷嚏。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朝露台走去。
从满是冷气的室内进入露台,叶绵绵被热得一激灵。
接通电话,电话那端传来章子初黏糊的声音。
“亲爱的,出来陪我喝酒啊,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叶绵绵挑了挑眉,一听就知道她醉了,“你在哪,发个定位给我,我这边散场了就过去找你。”
“散场?”章子初醉醺醺的。
“嗯,参加一个行业峰会,有几个大佬想要认识。”
叶绵绵以后要在盛州商场混,不可能单打独斗。
“哦,那我等你来。”章子初乖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