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倾身,透过车窗往前望,一辆辆豪车堵在前面,大概都是来赴宴的。
与其坐在车里等着,不如步行过去,还能早些跟驰跃的人碰面。
“好。”
秦墨萧下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绅士地伸出手去。
叶绵绵伸手搭在他手背上,借力下车,身后一束车灯照射过来,刺目晃眼。
秦墨萧瞧她被晃得眯起眼睛,下意识往她身边移了两步,替她挡住了刺目的车灯。
叶绵绵抬眸,露齿一笑,“走吧。”
两人并肩前行,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落入停靠在他们后面一辆迈巴赫车内几人眼中。
司机自然不认识叶绵绵,他是傅晏寒去华微后聘请的。
然而坐在副驾上的金秘书却是瞧得清清楚楚,他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她她她她……”
他一边见鬼似的指着叶绵绵,一边回头看自家老板。
他莫不是白日见鬼……哦不,现在是晚上,晚上见鬼也够瘆人的。
刚才那人,分明就是太太!
傅晏寒也注意到前面车里下来的人,但他的注意力都在秦墨萧身上。
秦墨萧亲自来盛州,看来是对驰跃势在必得,如此,南城秦氏的战略重心也要北移。
他正思索着,就听见金秘书的鬼哭狼嚎,他偏了偏头,嫌吵皱眉,“金秘书,你越来越不稳重了。”
金秘书的心声都快振耳发聩,但与男人冷淡的目光对上,他瞬间冷静下来。
他看到叶绵绵太过震惊,忘了稳重,“傅总,她她她她……”
傅总还能认出来吗?
三年前他被秦卿伤了后脑勺,原本只是暂时性失忆,但被傅淮山夫妇接连的骚操作给刺激得真忘了叶绵绵的存在。
至此,傅淮山夫妇严令,谁也不准在傅晏寒跟前提起叶绵绵这个人。
金秘书有心想提醒他,奈何明示他暗示过许多回,傅晏寒都没听出来,他只得作罢。
叶绵绵这个人似乎从此自傅晏寒的世界消失,如今在尘埃落定五年后,她又形同鬼魅般出现,金秘书眼皮总跳。
来者不善啊!
也是,她父亲死不瞑目。
倘若换作是他,他死里逃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壮大自己的实力,卷土重来,找傅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