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忙,他怎么不去公司,守在她的病房里,他也不担心被邓芸华瞧出什么来。
在傅晏寒的瞪视下,叶绵绵一口接一口喝完鸡汤,连汤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傅晏寒就撂了碗。
“好了,她喝完了,你该走了。”这话是对邓芸华说的。
邓芸华气不打一处来,她强忍怒气站起来,“行。”
叶绵绵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傅晏寒和傅夫人之间相处的气氛会如此怪异。
邓芸华拎着她的鳄鱼皮铂金包,走了两步,又折身回来。
“晏寒,静芝被你一脚踢得脾脏破裂,还在医院住着,温阊下半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这事我们傅家理亏,你怎么着也该同我去医院看看他们,赔个礼道个歉什么的。”
邓芸华这番话说得底气不足,她知晓傅晏寒的脾气,是绝不可能去探望温家姐弟。
她是有意说给叶绵绵听的,她若懂事,就该劝晏寒大事化小。
傅晏寒冷眸泛着寒光,“谁给谁赔礼道歉?”
“温家就靠着温阊传宗接代,你一脚踢碎他的子孙根,温家绝了后代,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你爸最近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你以为是因为什么?”邓芸华越说越来气。
她不怨恨傅晏寒,孩子是她生的,她怨恨叶绵绵。
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叶绵绵到底什么时候把老大的魂给勾了去的?
千防万防,真是家贼难防!
叶绵绵震惊地看着傅晏寒,他把温阊踢成太监了?
可温阊的恶,跟子孙根没关系,他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的共情能力。
说白了,就是傻子里的真变态。
傅晏寒轻嗤一声,“温家人都作践到我们傅家人头上了,老傅总还能奴颜婢膝去讨好姓温的,他可真行!”
话音未落,“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傅晏寒脸上。
这一声把叶绵绵惊着了。
她看见傅晏寒白皙的俊脸迅速泛起五根指印,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泛起绵绵密密的痛楚。
傅晏寒直挺挺站着,抬手抹去唇角溢出的鲜血,他冷眼盯着邓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