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过来,一人按住梅绿身体,一人拉出她的手,凤药对准她的甲缝,缓慢将针刺入指甲中。
梅绿的惨叫若能成形,必是最利的尖刀,能刺破边防御敌的城墙。
凤药拔出银针,眉眼结霜,“还有粗点的,夫人要试吗?”
青连无情地接着说,“这岂能算疼?我这里有药,能扩大痛觉并控制她不要晕过去,最好刺到穴位中,那才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梅绿狂叫着,被人按住挣扎不动。
凤药两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针,那种眼睁睁看着好几寸长的针刺入甲床中的感觉让她胃部极度不适。
她压制住恶心,强迫自己看着,告诉自己,她们就是这样对待阿芒的。
比这还要恶心百倍狠毒百倍。
阿芒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瞧着梅绿夫人,满足地长叹了口气,轻声低语,“能给你抱在怀里,看着仇家受此大刑,阿芒死也值了。”
“我现在是不是丑极了,凤药帮我整整容貌吧。”
“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姑娘,世间没有比你更美的人。”
青连真诚地回答,紧了紧手臂。
凤药知她已到弥留,示意青连将她带到房间里。
强笑着用干净毛巾帮她擦干净面容,一边说道,“你将来可是玉楼的大掌柜,你爹娘知道你出息了必然为你高兴。”
阿芒微微摇摇头“凤药,将我葬在姐妹岗,记住,那里有块石碑,是我提前为自己准备的,一定要把我葬在那石碑处,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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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药说不出话,含泪为阿芒擦净身体,轻柔地擦过那些伤处,给她换上最柔软的罗衣,将她的头发梳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