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就知道,这个人来看自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严谨直盯盯的看着陈勃,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关心这些,我花再多的钱,也是我父母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勃摇摇头,笑笑说道:“如果真是你父母的钱,那我就不会专门说这件事了,医院的护士也汇报说,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你,会送花篮和红包,我当时还在纳闷呢,美国的医疗应该不比中国差,你为什么非要大费周章的回来治疗呢,我现在明白了,你在美国治疗的话,榆州的这些人怎么打着看你的旗号来送礼呢?对吧,严谨,从一定程度来说,你是在害你的父母,这件事如果被人举报了,你说,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我记得,你母亲也是体制内的吧?”
严谨此刻咬着牙,如果自己能自由活动,她此刻可能已经扑到陈勃的身上给他一口了。
这些事她何尝不知道,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需要钱治疗,她只是在做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而已,只要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没有收钱,收钱的是自己的母亲,与自己何干?
这件事没人提出来,她就当这事不存在,可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把事情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这里,自己还能当那只鸵鸟吗?
或者说,陈勃把她的头从沙子里拽出来了。
陈勃摸出来烟盒,本想抽支烟的,但是又塞了回去。
“你父母是个聪明人,为了保全其中一个,他们已经离婚了,但是虽然离了婚,可是他们做的事却没有切割好,你父亲这个人,做的比你母亲更加猖狂,你知道我们榆州的首富是谁吧?对,赵长安,你父亲从赵长安那里拿了不少钱,现在他已经不是他了,差不多就是赵长安的一条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闭嘴,不,滚出去,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滚,护士,护士,快来人啊,把这人给我赶出去……”
护士没来,没有任何人来到这个房间里救她。
陈勃没再说话,一直等到她安静下来,才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