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书记,您吩咐……”陈勃把手放在小腹处,半弓着身体,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农安晴怎么样了?”荆文柏问道。
“嗯,不太好,医生给她开了药,也打了针,我也没时刻盯着,所以,她的情况,该问问医生吧?”陈勃这话很是让荆文柏恼火。
他听说了农安晴和这个陈勃见面的情况,几次都是谢石被打,可是这个陈勃从没有被农安晴攻击,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谁也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大家都看的出来,农安晴之所以这么疯,是有人给她撑腰,尤其是酒店里被打的那几个人,也在这家医院治疗呢,柴兴旺去悄悄看过,半年内都不可能出院坐牢。
“年纪大了,我也不想折腾了,你和蒋校长去和警方接触一下,我不想追究农安晴的责任,她呢,精神不太好,办手续退休吧,别在学校里上课了,也算是各退一步,如何?”荆文柏问道。
陈勃听明白了,但是却不能表现的像是听明白了,而应该是表现的稀里糊涂的样子,不然,这倒成了农安晴和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蒋嘉木见陈勃不吱声,于是说道:“荆书记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陈勃嗯了一声,点点头,又没下文了。
蒋嘉木不得不把这事挑明了说:“陈勃,你和农安晴母女比较熟悉,你和她们说一下书记的意思,此事到此为止,明白吗?”
陈勃这下算是装不下去了,于是皱眉问道:“我这是代表学校,还是……”
“你代表荆书记,和他们谈谈,或者是和她们家里人谈谈,不管怎么样,这事到此为止,再闹下去,我们学校的声誉还要不要了?”蒋嘉木痛心疾首的问道。
陈勃点点头,算是应承下了这事,但是却问了一个问题:“书记,校长,算了,不说了,到时候再说吧”。
“等一下,你什么意思,在这里说明白再走”。蒋嘉木不悦的说道。
陈勃停下脚步,又皱了皱眉,问道:“现在去和她说这事,好像是我们求着她讲和似的,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她要是借着这个档口狮子大开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