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阚正德肯正常的给自己孩子一个合法继承的机会,那么贵鹿集团的利益也就变成了法律保护的她的利益,魏阳兵想要动自己的利益,她怎么会答应呢?
这个时候,她就很需要一个人,一个在魏阳兵身边的人,能随时掌握魏阳兵的动向和打算,甚至是白江实业和魏阳兵之间的交易,而这些,殷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钓饵,鱼当然就是宁刚平了。
宁刚平跟了魏阳兵很多年了,劳苦功高,在省政府里有二号首长的称号,所以,为了自保,陆晗烟必须要做一个长远打算。
“你觉得她会屈服吗?”陆晗烟皱了皱眉,问坐在对面的陈勃道。
陈勃也不能确定殷静会就此屈服,只是说道:“不确定,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和侯文光的关系没有全说,或者说,她有意隐瞒了不少东西,市局资料显示,在侯文光出事后,市局也对她进行了调查,但是她推的干干净净。”
“如果不能确定她会不会真帮我们,这个人就很危险,对你也是,你想想,一旦宁刚平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在,他会怎么想?而且他们已经很小心了,走的时候,连监控室的硬盘都拆走了,这是多怕出问题?还有,那天晚上,白江实业的老板白良才带到酒店里七八个女孩,都是南港学院和南港艺术学校的女大学生,我后来才知道,这些是给魏阳兵送来供他挑选的……”
陈勃第一次听说这个问题,虽然坊间传闻这位魏省长很色,可是没想到居然色到了这个程度。
陆晗烟接着说道:“所以,有时候我很怕,有句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这些事情,哪一件冒出去都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尤其是现在,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一件事想半天都想不明白,唉,真是需要一个额外的大脑为我参谋这些事……”
陆晗烟说到这里时,看向陈勃的脸色,陈勃还沉吟在刚刚陆晗烟说的魏阳兵选妃的事情里没有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每天都要上电视视察讲话,一副慷慨激昂,为民请命的魏同志居然是这样一个人。